兩天後,李相旬的傷已經痊愈了華子穆也能下床走路了。
“早餐買來了,都給我起床了!”寧千星的聲音貫穿了整個陳府。
白向晚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俊美無比的臉。
白向晚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熟睡的他。
白向晚嗅到了初逸之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很好聞,白向晚從小就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初逸之長長的睫毛微顫著,白向晚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你要幹嘛。”初逸之抓住了白向晚的手他一雙深墨色的眼睛看著白向晚。
白向晚白皙的臉迅速紅了起來,他支支吾吾道:“我隻是叫你起床而已。”
“是嗎?”初逸之又向前湊了一點,鼻尖相抵,能夠清楚的看見對方眼裏的自己。
白向晚睜著個大眼睛看著他,不明所以,直到快親上了白向晚都沒反應過來。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起來吃飯了。”
當寧千星看到屋內景象的時候,巴不得把那一句話收回去。
初逸之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巴不得把寧千星碎屍萬段。
“打擾了,你們繼續。”
“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我先吃飯去了。”白向晚嗖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直到坐在了飯桌前,白向晚的心情還是沒能平複下來。
“感覺怎麼樣啊。”寧千星小聲問道。
“什麼怎麼樣啊!根本沒親到好吧!”白向晚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了上來。
如果不是寧千星及時出現,說不定就真親上了。
不對,初逸之為什麼要親自己?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親的!
白向晚越想越不對勁,又不好意思去問初逸之,隻能愁眉苦臉的思考。
華子穆不明所以,問道:“你怎麼了。”
寧千星白了他一眼道:“管那麼多幹嘛,吃你的飯。”
李相旬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沒有出聲。
就在白向晚苦思冥想之際,頭突然被敲了一下。
“別想那麼多,專心吃飯。”初逸之麵不改色的坐在了白向晚旁邊,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白向晚撇過臉望向門外,不去看那個罪魁禍首。
突然,一個人推門而入。
一個看似冷峻的男人進來了,烏黑的長發被束在腦後,一雙淺褐色的眼睛帶有著殺氣,他掃過正在吃飯的眾人,淡淡道:“這裏有不詳的氣息。”
李相旬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那人平靜的說道:“推門進來的,又沒上鎖。”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寧千星,寧千星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咳,好像是我沒鎖。”
初逸之冷冷的看著陌生男子,道:“沒什麼事的話就離開這裏,別讓我用武力請你出去。”
“我剛剛說了,這裏有不祥的氣息。”陌生男子指向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的地下,自己去看看吧。”
眾人對視了一眼,決定去查看一番。
寧千星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什麼都沒有,你就完蛋了。”
那個房間,正是已經被毀掉的房間。
幾人半信半疑的來到了這裏,初逸之蹲下來敲了敲地板。
是空心的。
“華子穆,砸開這裏。”初逸之吩咐道。
華子穆二話不說,使出了全部力氣砸開了地板。
空心的地板下,露出了一隻手。
華子穆把地上的板子全部搬了出來,才露出了地底的東西。
初逸之眼疾手快,先一步捂住了白向晚的眼睛。
不出所料,地下藏著一具腐爛的女屍,從外表看,已經懷有身孕。
眾人一度沉默,隻有白向晚不滿道:“幹嘛捂住我的眼睛。”
初逸之冷靜判斷道:“報官吧,這不是我們該處理的。”說完,就把白向晚帶了出去。
初逸之終於把手放了下來:“小孩子就別看那些血腥的了。”
“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了。”白向晚瞪著他道。
“逸之,我們出發吧,這裏就交給他們兩個了。”李相旬走了出來說道。
他們原來的計劃就是今天出發,連東西都準備好了。
“對,你們快點上路吧,雪亭鎮的情況挺糟糕的。”寧千星也跟了出來:“下次見麵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小白,你可別忘了我啊。”
寧千星拋了個媚眼出去,可把白向晚惡心壞了。
“我可不希望和你再見麵。”白向晚嫌棄的看著他。
初逸之攬著白向晚的肩膀說道:“明明你也很舍不得,裝什麼呢。寧千星,跟華子穆說一聲,我們走了。有機會咱們幾個喝一杯。”
“好,一定要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