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然後呢？”
見白向晚一副期待的樣子，曲儀故意賣了個關子：“你猜？”
“難不成，閻王爺說鬼都是好鬼？”
“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就連人，也不全是好人。
閻王爺跟我說，鬼是執念的化身，它們有各種原因，不願離開人世間，也有些鬼，是怨恨的化身，它們虐殺人類，報複人類。
從那之後，我放下了劍，在沒有殺戮。”
曲儀喝完了最後一口酒，便躺了下來，他醉醺醺道：“你走吧，跟你說了這麼多，隻是想讓你看清現實，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多謝！晚輩受益匪淺。”白向晚站起身來，行了個禮，見曲儀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就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踏出大門的那一刻，他又聽到了一句話。
“小心你身邊的人。”
白向晚詫異的回過頭，想問個清楚。
夢芝芝揮了揮手，道：“白向晚，怎麼樣？”
“我知道他在哪了。”白向晚最終還是走了出來，問肯定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那你就快去吧，對了，提醒你一下，你去到凡間，法力會受到限製。”夢芝芝道。
“沒事，我又不去打架，我隻是去看他一眼，他已經不記得了我了，我也不準備去打擾他。”
“什麼！”喬衣晗用力的晃著白向晚：“你等了他這麼久，為什麼不和他在一起！”
尹纖雲抓住了喬衣晗的手，道：“冷靜。”
“也許他以前喜歡我，那也是以前的事了。這千年來，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到了最後一步，我想我已經有答案了。”白向晚摸著腰間的兩個吊墜，心裏十分複雜。
他千年來。一直帶著這兩個吊墜，想著有一天能還給初逸之。
夢芝芝也看見了那兩個吊墜，不知想到了什麼，一直沉默不語。
“大家，我先走了。”
“一路小心，有什麼麻煩盡管找我們。”張澤楷拍了拍白向晚的肩道。
白向晚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芝芝，怎麼了？”張澤楷見夢芝芝一直低頭沉默不語，擔心道。
夢芝芝抬起頭，眼眶早已濕潤。
“你怎麼哭了！”喬衣晗連忙拿出紙巾遞給夢芝芝，後者卻沒接，直接撲在了張澤楷懷裏。
喬衣晗默默把紙巾塞到了尹纖雲手裏，小聲威脅道：“快擦。”
另一邊，夢芝芝情緒冷靜了下來，她站起身來，道：“不好意思，一時沒控製好，看見那個吊墜，有點忍不住了。”
“那個吊墜啊，緣分啊。”喬衣晗喃喃道，不禁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白向晚，我有個東西給你。”初逸之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白向晚。
周圍一片驚歎，夢芝芝頗為不滿道：“怎麼就他一個人有啊，我們大家呢？”
“想要自己去凡間買。”初逸之指了指張澤楷：“讓他帶你去。”
夢芝芝臉莫名其妙紅了，哼了一聲，道：“誰，誰要他帶了。”
白向晚忽略了他們的拌嘴，打開了盒子。
一塊做工精細的吊墜躺在裏麵，白向晚拿出來，道：“這是，鳳？”
“沒錯，這條是我的，怎麼樣。”初逸之拿出了另一條吊墜，是龍的圖案。
“哇塞，這是一對誒。”喬衣晗眼睛都亮了，這玩意肯定價格不菲。
“白向晚，你願意收下這個禮物嗎？”初逸之看著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