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示意李天程隨意，並倒了杯飲料遞過來說道：
“當然不是。材料需要訂購，裝修全靠工人，隻有運輸時可以靠能力者取巧一下。你似乎有些誤解，我們會內各行各業的普通人才都有儲備，不然很難在現實開展行動。”
李天程一路趕過來，確實有些渴了。喝了一大口飲料，說道：
“老大，關於那個帖子的事怎麼樣了？”
“我已經派人去敲那個帖主的家門了。你不用擔心，很快帖子就會被刪除。”
看著老A自信的神情，李天程不禁暗自為那個帖主祈禱，希望他今晚被一群大漢闖進家門時不要被嚇到。
“不過老大，看了他帖子的人會不會被拉入噩夢？”
老A麵色一變，猶豫片刻說道：
“我們並沒試驗過透露多少信息會被拉入那邊。最多便是像熒光會的圖標這種暗示。這種程度的暗示自然是不會產生影響。而將那邊的情報傾盤托出自然會讓人百分百進入噩夢。但介於這二者之間的情況，我們缺少經驗。”
李天程聽聞也是微微皺眉。
‘看來對那二人的監視還是不能停。’
老A這時給自己倒好了一杯紅酒，坐到李天程旁邊說道：
“你不是說要帶石牌過來嗎？”
李天程掏出了石牌，放在麵前的桌上，說道：
“據說一共有十二塊，分散在各地。有能力集齊它們的也隻有你們了。但如果你們關於石牌有任何新進展，我希望你們能告訴我。”
“這是自然。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要求嗎，這是大功一件，我們熒光會向來賞罰分明。這其實也是一種交易。”
李天程則陷入了思索。
老A看李天程一直沒有說話，嚐試建議道：
“之前你曾問過徹底脫離噩夢的方法。如今我可以告訴你，這方法確實有。會內有位長老可以吸收別人多餘的精神力。將你的精神力全部吸收，隻留微微低於常人的水平，再由另一位長老出手抹除你關於那邊的記憶，你便能暫時完全脫離噩夢世界的掌控。但如此我們會損失一位重要的戰鬥力，而且並不能保證之後不被再次拉入。”
李天程如今有了超凡的手段，噩夢世界也無法構成威脅，已經不太想回歸曾經的單調生活了，所以搖了搖頭。
老A見狀繼續說道：
“嗯。大部分人實力滿足交易的條件後反倒不會再願意回歸普通的生活了。對他們來說，隻要掙紮求生，短則數月，長則一年。隻要熬過去，便已經不再那麼懼怕噩夢世界。”
老A見李天程沒有反對，繼續說著：
“之前你還曾問過突破極限繼續提升的手段？不過我看你實力已經接近成勢，想必是不再需要了吧。”
李天程此時抬起頭來，似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
“老大，您能說說關於其他城市的事情嗎？為何我在據點內沒聽到任何關於其他城市的消息？”
老A聽聞，神情漸漸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