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薔薇給他看的照片沒有拍到車牌號,但楚非查到了,跟麵前這輛的車牌正好對上。
黎景曜緊緊抓住方向盤,側眸看了眼盯著前方的唐夏,眼中逐漸染上恨意。
所以,本來吃的好好的,去了趟衛生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是因為看見了謝堯?
怕他和姓謝的撞上嗎?
唐夏沒看見什麼科尼賽克,她雙目無神的目視前方,根本沒有聚焦。
等了半晌,見車沒動,才轉眸問,“怎麼了?”
黎景曜下頜緊繃,幾乎用盡了全身力量,才將那股子恨意壓下去,“沒什麼。”
車子啟動,往花溪公寓開去,二人各懷心事,誰都沒開口說話。
上了樓,唐夏踢掉腳上的鞋,等身後的木門關上,連拖鞋都沒穿,就猛然轉身,將黎景曜抵在牆上。
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下,不由分的踮起腳尖,吻上去。
她白皙的小手,滑過男人的喉結,從上到下,還在那性感的凸起之處,故意停留,輕輕揉撚。
黎景曜喉結滾了又滾,手撐在她的肩膀上,試了好幾次都沒使出力氣。
唐夏手指下滑,落在他湖藍色的襯衫上。
鈕扣一顆顆解開,撫著那勻稱的腹肌,再往下,黎景曜突然抓住她的手。
她看著抓著自已的大手,長睫顫了顫,抿唇抬頭,“黎景曜,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能答應我嗎?”
男人看著她透白的臉色,默了片刻,“什麼,你說?”
唐夏眸光清澈,“如果有一天咱們分手,你可不可以三個月以後再公開新戀情啊。”
似乎怕他不答應,忙補充道:“至少讓我三個月以後,再知道你已經有了新歡,可以嗎?”
唐夏唇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歪著頭看他。
像每次她求他吃冰淇淋的樣子差不多,有點撒嬌的意味。
黎景曜抬手,撫上她那如雪般細膩的臉頰,眼眸幽黑如夜,聲線暗沉,“就算死,我們也要埋在一起。”
唐夏抱住他精瘦的腰,唇角微勾。
黎景曜,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我不敢奢求你一生隻有我一個女人,但至少讓我感受得到,你對我們這段過往還有一些留戀。
不要讓我覺得自已像個小醜一樣,花了八年時間來到你身邊,卻連一刻都沒在你心中停留過。
唐夏仰頭,吻上他的唇,同時勾著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動作一氣嗬成。
雖然在一起快一年了,但平時都是黎景曜主動,經驗匱乏,她吻的毫無章法。
黎景曜身體僵硬了一下。
昨晚她徹夜未歸,此時他不想。
他有潔癖。
可看著她閉著眼睛,投入又專注的樣子,終究狠不下心去推開她。
他突然恨自已,心軟又卑微。
所以,他報複性的捏住她的下巴,反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