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下來。
某五星酒店。
藺念念又摔了五盒水杯。
“為什麼?曜哥哥為什麼這麼對我?”
遠遠坐在椅子上,生怕被玻璃碎處傷到的霍媛媛想到楚非說的話,也不禁皺起了眉。
唐夏離開後不久,楚非奉了黎景曜的命令上樓警告她。
他說:“藺小姐,總裁讓我轉告你兩句話,第一句,今天的事,下不為例,否則就別怪他不念舊情。”
“第二句,如果不能認清自已,那就滾回你們哈城。”
一個從小喜歡到大,崇拜敬仰的男人,竟然跟自已說出這般無情無意的話,的確很傷人。
不過,隻會發瘋摔杯子算什麼本事?
說實話,她挺瞧不起藺念念的,光長年齡不長腦子。
不過看在曾經自已掉進泳池,藺念念救過她的份上,她眼珠轉了轉,思忖了起來。
“姐,你別砸了,你過來一下。”在藺念念再次抓起一個杯子要砸下去時,霍媛媛叫住了她。
藺念念氣的臉色一片青,重重放下杯子,走過去,“一定是唐夏,都是她在背後挑唆曜哥哥。”
霍媛媛挑唇,“那就把讓她沒有挑唆的能力。”
藺念念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唐夏有個媽嗎?”年輕的女孩眼裏充滿了陰暗。
藺念念愣愣點頭,“是啊,可是她媽有什麼用,總不能綁架吧?”
“當然不能,那是犯法的。”
“那怎麼做?”
霍媛媛起身,在藺念念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緩緩露出笑容。
“媛媛,還是你主意多。”
……
半夜,已接近淩晨時分,唐夏筋疲力盡的躺在黎景曜懷裏,沒好氣的捶他一拳,“黎景曜,你瘋了吧。”
沒有累死的牛,隻有耕壞的田,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就完蛋了。
昏暗的燈光中,男人低沉的笑,“老婆可還如意?”
唐夏:“……”
她有點沒法直視這兩個字了,捂上被子,悶聲道:“別說了,以後再也不給你買禮物了。”
都有心理陰影了。
“你再說一遍?”男人一把撩開她蓋住頭的被子,眼眸更加危險。
唐夏眨了眨眼,很識時務的改口,“我說、以後一定慎重為你選禮物。”
“其實也不用慎重,這個禮物我其實很喜歡,以後我們恩愛的時候,穿給你看好不好?”男人抱著她,在微腫的唇角上吻了吻。
唐夏卻欲哭無淚,這茬是過不去了。
她推開他,“你走開吧,我要去洗澡,然後睡覺了,困。”
“我抱你去。”黎景曜不由分的抱起她朝浴室而去。
……
第二天,羅蕙跟人調休,恰好許阿姨家裏有事,請了一天假,瑤瑤放在了她這裏。
快中午了,羅蕙在廚房做飯,突然聽到門鈴響,以為下樓買醬油的唐夏沒帶鑰匙。
“這孩子,丟三落四。”
她念叨了一句,關了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卻是個年輕女孩,“你找誰?”
藺念念微微一笑,“你是唐夏的媽媽嗎?”
“我是,你找夏夏?”
“不,我不找唐夏,我找你。”
羅蕙皺眉,是對陌生人本能的警惕,“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