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亦凝卻語氣堅定,“不對,寶兒,這件事不對,不論是霍媛媛還是藺念念,你覺得她們是悶聲吃虧的人?”
唐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鐵藝護欄上的裝飾小燈籠,聞言手一頓,“不是。”
同時她想到了下午回來時的危險感覺,隻是不知道當時遇到了什麼情況,讓對方臨時取消行動。
她意有所指的叮囑,“這幾天你出門小心,不管去哪,要麼讓崢哥跟著,要麼帶著保鏢。”
駱亦凝明朗的笑,“他?連我都打不過,帶他何用?”
唐夏卻語氣嚴肅,“凝凝。”
“好,我知道了,你也小心,要不我給你調幾個保鏢過去吧。”
“不用,如果需要的話,黎景曜這邊有人。”
“好吧,如果你不方便跟他借,跟我說一聲。”
“我知道。”
……
剛掛了電話,田瑩來了,她去車裏取東西,發現唐夏的錢包在車裏,順便給送上來。
離開時,她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小聲對唐夏道:“霍媛媛如此狠辣,打一頓就了事了?”
這不像唐夏的性格,她向來以血還血。
唐夏冷笑,“當然不會,但得過一段時間,不然現在對霍媛媛動手,會引起黎景曜的懷疑。”
而現在打她一頓,最多他會以為是為駱亦凝出氣。
田瑩了然的點點頭,離開了。
……
帝都繁華地段,某別墅。
一婦人端坐於客廳沙發上,樣貌雖不出眾,但一身紫色繡金絲黑邊的祥雲紋旗袍,將她襯的端莊優雅,十分有女人味。
手下向她彙報完畢,最後捂著斷裂的肩膀,仍心有餘悸,“夫人,這個黎總太狠了。”
別人是斷手斷腳,他直接嘎器官,緬國的詐騙組織在他麵前都甘拜下風。
藺姯怒極之下摔了茶杯,“黃口小兒,在我麵前也敢狂妄,我女兒要是受到一點傷害,我跟他沒完。”
彙報的手下不敢吭聲。
一旁的藺念念忍不住小聲開口,“姑姑,景曜哥是被唐夏蠱惑的。”
藺念念今天上午被放出來的,臉上除了昨晚被打的傷之外,倒是沒添新傷,但整個人憔悴不堪,也不知這一夜經曆了什麼。
藺姯很厭煩她這種戀愛腦,但看她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便沒出口訓斥,隻冷眼看向另外一名保鏢,“找到小姐了嗎?”
那人垂首,“還沒有。”
藺姯大怒,“怎麼回事?今天早上就到帝都了,一整天連個人都找不到?”
“是屬下們無能,我們先查了關念念小姐的廢棄倉庫附近,沒有小姐的蹤跡。
又查了梁毅崢的會所,但小姐是被趕出會所後,又被人帶走的,人海茫茫的,這裏又不是咱們海城,許多事情實在不便。”
藺姯的眼睛很有特點,平時眼波流轉,天生媚態,這一眯起,危險淩厲的光芒自然流露,“有人阻止你們查?”
屬下道:“不是阻止,是處處受阻。”
“好、好你個黎景曜,幾年沒見,倒是長了一身通天的本事。”藺姯氣笑了。
藺念念猶豫了一下,抿唇開口,“姑姑,要不您還是聯係景曜哥吧,這都天黑了,多耽誤一晚,媛媛就多受一晚的罪。”
藺姯躊躇了幾秒,咬牙恨聲點頭,“你給黎景曜打電話。”
藺念念咬唇,訥聲道:“景曜哥把我拉黑了。”
藺姯無語,都拉黑了還替他說話?
她忍了又忍,才沒對藺念念發火,轉頭吩咐一名保鏢,“去聯係黎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