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夏淺淺看著顧桃花凶神惡煞地走來,一臉驚恐,她手上的手槍哪怕扳機扣冒煙了也無法再射出一顆子彈,顧桃花拎著小刀,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微笑,他們都不知道那名叫做孫議的警官把顧桃花帶走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隻是她的異常表現著實讓人不解。
“嗯,幹什麼呢,我就想讓你感受一下你施加在我身上的而已。“顧桃花小臉上帶著小惡魔一般的微笑,慢慢說出這句話,聽到她說出的話,夏淺淺的心一下子跌入了穀底。
顧桃花拿著刀慢慢向她走近,她突然意識到審判她的年輕警官已經說會放過自己了,而且現在派出所內就剩三人,她完全可以找機會奪過顧桃花的刀。隻見得顧桃花在靠近她隻有一米時一下子加速衝過去,小刀直直刺向夏淺淺,她抓準時機一下子想側身躲過去,沒想到的是顧桃花直接回了她一記手刀擊打在她後頸。她一個踉蹌昏死了過去……
當夏淺淺再次醒來時,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之前的警察局了,而是一個漆黑的小房間,她被死死綁在椅子上,周圍都是一些刑具。有烙鐵,皮鞭,鉤子等等等。她突然之間聽到了“霍霍”的磨刀聲,扭過頭去看聲音來源,發現是顧桃花在賣力的磨著之前的小刀。但是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顧桃花是把刀豎起來磨,時不時還在磨刀石上剁兩下。
她腦海裏突然變得很亂,自從今天他們對顧桃花一家施暴以來,以暴製暴的警察,變得奇怪的顧桃花,這些無不一一在攪亂她的思維,她完全想不到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自己被慫恿殺害了幾十個人,冷酷又麵帶微笑的警察,磨刀霍霍的顧桃花……
小房間好像有某處漏水,一直滴答滴答的,夏淺淺被綁著動彈不得,嘴巴也被膠帶粘上了。昏暗的房間裏她隻聽得到滴答滴答漏水的聲音還有顧桃花磨刀的聲音,顧桃花偶爾剁兩下,直接讓她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顧桃花磨了幾十分鍾的刀後,慢慢走到一個桌台麵前,如同做外科手術的大夫一般優雅地戴上白手套,係好圍裙,隨即緩慢來到夏淺淺跟前。她拿起之前“打磨”過的刀仔細觀摩了一陣子,刀上反射出的寒光直接反射到夏淺淺眼睛裏,她頓時毛骨悚然。
顧桃花如同一隻優雅的,即將對獵物發起進攻的獵豹在做進攻前的休養一般,圍繞著夏淺淺轉了幾圈。隨即拉起她的手,如同兩人還是摯友時一樣,她慢慢地,細心的撫摸著,朋友的小手,突然之間一下子把手拉長,用小刀朝著手指割下去,但是因為小刀被弄鈍了,所以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割斷夏淺淺的手指。
她用小刀在夏淺淺手指上來回拉扯著,夏淺淺被這鈍刀帶來的鑽心疼痛刺激到雙眼瞪大,雙腳亂蹬。她慢慢感受著來自顧桃花手上的小刀切割肉體的疼痛,顧桃花如同一個專注的醫生一般,一截截卸下她的手指,然後又去挑選了一個錘子,慢慢將她手臂砸得粉碎。
眼看著夏淺淺已經支撐不住了,她又換點錘子改用小刀,慢慢割開她的皮肉,又往裏麵倒上螞蟻。眼看著夏淺淺一個勁吱吱嗚嗚的亂叫,她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拉出她的舌頭割掉扔在一邊,轉而又用鑷子戳爆夏淺淺的眼球。眼看著她已經快要疼死過去了,她又直接給夏淺淺打上一針腎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