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一步踏入,見鬼仆站在廟內,其身後則是有個似人似鬼,相貌恐怖猙獰的東西,也著實被嚇了一跳,這東西看似人形,但卻太過猙獰可怖,渾身上下沒有完整的地方,全是絲絲焦黑血肉粘連,不成人樣。
隨後又見鬼仆手中握著鐵鏈,而那鐵鏈正好拴著那鬼東西,便以為是土地利用了什麼陰狠之法煉製的邪物,先前已然聽過有將活人生生煉製成金剛屍的邪惡法術,現在看到這個人形的恐怖之物,便覺得也是如此。
葉銘如此想著,心中沒來由的冒起火來,這土地著實可恨,為了自身利益,不顧他人性命,殘害百姓無惡不作,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身為一方神靈,竟然還使用這等惡俗之法,也是可恨之際,他二話不,揮劍便朝著鬼仆斬去。
一時間,鬼仆有些措手不及,本想帶著王一方前去捉拿那個殺害青山翁的家夥,怎知突然冒出來一個仗劍書生,而且對方什麼話也不,一個照麵就是刀劍相向。
再看這劍身上帶著的靈光,顯然是個有些道行的人,鬼仆心知此人來者不善,但卻太過突然,根本來不及反應,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取出武器,隻能錯愕的舉起手中鐵鏈格擋。
隻聽鏗鏘一聲,鬼仆手臂被大力甩開,身體不穩朝後跌去,王一方本就對他有些仇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此時自然是看準了時機猛撲了上去。
他張開漆黑的大口就要咬上去,鬼仆雖然不敵眼前的書生,卻也不會對付不了一個已經被控製的鬼物,不給王一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反手一甩鐵鏈,其上金光又是一閃,它猛然收縮起來,緊緊勒著王一方脖子,使他不能動彈。
鬼仆一手撐地,一個挺身站起,一拽鐵鏈,怒斥道:“王一方,如今有人上門鬧事,你若再這麼不識抬舉,休怪我不客氣!”
王一方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幹脆就賴在地上不起來,道:“要殺要剮隨便你,想讓我替那土地老兒辦事,想也別想!嘿嘿,有人打上門來了,好啊,我巴不得土地那老鬼現在就死於此人劍下,我王一方見了也是快哉!”
“你!”鬼仆氣急,卻是一句話也不出來。
葉銘站在原地,看著這兩個鬼物打鬧,倒是覺得有幾分趣味,這個叫做王一方的鬼物,似乎與土地有著不的仇恨,否則也不至於這樣,隻是他現在被鬼仆手中握著的那根鐵鏈給牽製住,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見他們如此,葉銘在心底冷笑一聲,打起了王一方的主意,反正都已經找上門了,那倒不如讓他們來的更亂一點。
想到此處,葉銘上前一步,手中寶劍青芒大盛,他知道那根鐵鏈定不是凡物,不然剛才那一擊早就被他斬斷了,如今他使出全力,朝著鐵鏈斬去。
鬼仆已經緩了過來,哪裏會給他機會,當即便取出了自己的大戟格擋,鏗的一聲被擊退好幾步。
他一手要控製王一方,一手又要握戟對抗那書生,很是吃力,他一個回頭,直到這時候才看清來人麵目。
“是你?!”
“正是我!”
葉銘也不與他多,早在梯田山的時候就見過一麵,當時這鬼仆甚至還想對葉銘動手,隻是當時卻被土地攔住,不然那時候他已經成為葉銘的劍下亡魂了。
“你這書生倒是膽子不,那日大人放你一馬,今日卻不知死活,上門尋死,我這便去向大人稟報,讓其率兵將你拿下!”
“想走?納命來!”葉銘見其要跑,頓時一步跨前,寶劍上青芒吞吐,朝其刺去,這一劍劍勢了得,鬼仆見狀頓時心生寒意,根本不敢抵抗,身體立刻化作一縷黑煙就往地底竄去。
葉銘見狀,嘴角微微上翹,心中輕笑一聲,改變劍勢朝著鐵鏈而去,他一劍將鐵鏈挑起,隨後旋轉劍身,帶動鐵鏈劍氣纏繞在劍身上,再運起靈力猛然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