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雲飛的電話,韓剛聽後緊皺著眉頭卻怎麼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應對方法。
“自己的社會經驗還是太少啊!麵對不管是武力還是財力的對手,自己竟然感覺無從下口!”韓剛心中苦笑道。
大寨幾次挑釁自己,但是自己卻不得不一步步的隱忍。雖然說大寨的行動不一定有針對性,對於所有的新入住魯中市的人物,可能都是如此。但是對於韓剛來說,這種一視同仁的羞辱也是很難以忍受的壓力!
當然,韓剛沒有因此而自卑或者是頹廢,更沒有因此懷疑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他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潛力,更有很多的優勢,隻是現在自己這隻桶出現了短木板。
這塊板就是社會經驗的不足!與人壓在表麵之下的爭鬥的意識和能力!
相信假以時日自己在這一方麵的能力也會跟著提高,並且不再是自己的劣勢,而會變成自己的優勢。
一代新人換舊人。大寨啊,即將掉牙的老虎了啊!
韓剛想了半天之後突然感覺一陣無比強大的自信充斥心間。“自古邪不壓正。現在既然知道了大寨手下的人的情況,那麼就是自己行動的時候了。整體碰撞自己撞不過他。但是局部呢?飛月的訓練和水平和一群烏合之眾怎麼能夠同日而語?”
先斷其一指!時正山!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韓剛手中的鋼筆寫下了剛勁有力,充滿殺氣的一行字!
中午放學,吃了飯打了一個電話給馬慧香撒謊請了一個假。韓剛一路奔向了魯中市。
到了魯中市之後,韓剛首先去了劉國薪那裏,楚雲飛住的地方跟他住的地方不遠。三個人聚在一起呆了好幾個小時。
李錚沒能進去,看著門口,他臉上慚愧之色盡顯。不過嫉妒和不服氣之意也在眼中也不時閃過。
從房間裏出來,三個人表情都很嚴肅,但是卻充滿了自信和霸氣。
當天下午開始,飛月的魯中市分公司的保安每天都會有三五個著便衣出門。依次輪換。目標鳳凰大酒店和凱旋大酒店。
一連十幾天。天天如此。
工地上依然繼續停工。大展那邊兒排來的人已經換了好幾個了,價格也是不停地在漲。但是每次走的時候不是暴跳如雷就是狼狽如狗!顯然統一地意向一直沒有達成。
直到後來,大展那邊兒也不派人來了。
金泉酒店仿佛就隻是成為一個深深的大坑,連地基都沒有打好的大坑!
時正山跟葉宗強會麵過好幾次,甚至坐著小車從車裏路過看了幾次,看到工地上蕭索的樣子,倆人仰天大笑!
特別是時正山,又跑到大寨那裏去拍自己這個教父表弟馬屁。大寨聽到金泉酒店的表現之後,第一反應是對方可能要換建設公司,沒準會從外地請來。
時正山對此倒是不怕,外地請來的更好收拾!自己不用費多少勁兒就能讓他們卷著鋪蓋卷怎麼來怎麼走,甚至站著來,爬著走!
等到過了一周時間,金泉的工地絲毫沒有換工程隊和開工的意思,時正山狂笑不已!
大寨卻給他潑冷水,讓他小心一些,事出反常就是妖。時正山嘴上應著,但是心中卻哼哼道:“在魯中市,他們這外來戶還想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這天,韓剛中午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一會兒,然後說了句:“動手吧!”然後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鳳凰大酒店門口停下了一輛奧迪車,雖然牌號不是什麼特別的數字,但是僅僅是車牌在這個時候也是身份的象征。
酒店的迎賓連忙接待。來者是一個帶著墨鏡,高大魁梧,方嘴濃眉,平頭的頭發根根豎起的看不出年齡的男子。
男子身上穿著一身休閑服飾,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子的彪悍的氣勢。
走進門口,男子衝著前台就喊道:“最好的包間給老子留出來。老子待會兒要宴請客人!”
前台的經理本來看到門口的汽車臉上帶著的職業性討好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被嗆得不輕。
“媽的!老子的話沒聽懂啊!”男子看到前台的人大眼瞪小眼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其他動作,頓時怒了。走上前拍著櫃台吼著質問道。
“哪來的暴發戶?”一個服務員小聲嘀咕了一聲。
平日裏他們見到的客人要麼位高權重要麼腰纏萬貫,在自己麵前都是裝作一副高素質的矜持的樣子,哪有這樣一進門就大吼大叫,自稱老子的破素質。
另外的一些人則是沒有啥背景和大的財力,來到這裏竟然還帶著討好的謹慎地笑容,生怕一不小心惹了這個政府指定招待酒店!
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這麼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也不看看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在魯中市有誰敢在這裏撒野!
前台經理雖然對這個服務員小聲亂嘀咕不是很滿意,但是她看對方暴跳的樣子,心裏也是覺得如此,自然也沒有反對或者批評。再說了,聲音這麼小,對方也不一定能聽到,要是這時候跳出來職責批評服務員,那麼對方本來沒聽到也會知道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男子的耳朵就是這麼好用。眼眉一豎頓時帶著墨鏡的表情就猙獰起來!
“你******說老子什麼?暴發戶?你******張眉張眼,老子是暴發戶?你******趕快給老子道歉,然後去給老子準備好包房,不然老子砸了你們的酒店!”男子拍著櫃台暴跳如雷!
“你……”前台的幾個服務員和經理頓時表情一僵,全部都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