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見到了自己傳說中的“爹”,在他說出是自己爹的時候,米秋及時拉住了怒氣衝衝的師父,笑眯眯的看著他心想皮相真的不錯,怪不得被人看上,也聽聽他能說出什麼花樣來!“哦,你是我爹?”
“你傻了,連我是你爹都不知道了?你娘是咋教你的?”
米秋笑的更加開懷了,“難道你不知道”養不教父之過“嗎?你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呀!還有秀才老爺!我娘把我教的很好,很好!知道”虎毒不食子“。至於你說你是我爹,抱歉,我不認識你!還有你們是誰,我更不認識了!要吃的?連窗都沒有!如果想強搶,隨時歡迎,隻是做好死的準備!”她這番話也是警告其他人。
“難道我們看著他們吃,自己等著餓死?”不知喊了一句。
“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們幾個人呀!”又有人附和。
“大家搶呀!”“搶呀!”米秋趕緊跟杜忻說了句不要傷其性命,米秋不想死人,他們也是餓急的。
在大家衝過來前,杜忻向前一步,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掃過去,把衝在前麵的人全打飛了,那些人,瞬間呆了,自己這邊的人連人家衣角都沒摸到,就被打飛了。人家還隻是輕輕的揮揮手,就聽到痛苦的哭爹喊娘聲,要是被打上一掌,那還有命在?反應過來的慢慢後退。也有那麼一些自認為聰明的,硬搶不行,來軟的。
“三根,我兒呀,你娘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不該把你們一家趕出去,更不該聽信你二弟娶的那個賤人的話,啥都不分給你,就隻給你兩畝旱地,還和你們斷絕關係!三根呀,你是娘肚子裏掉下來的肉呀,娘知道你是個心善的。給點吃的給我們吧,都餓了兩天了,你難道要看著我們餓死嗎?”一個老婦人,不管不顧的做在地上哭說。
蔡三根正如他的娘說的那樣是個心善的,看到自己娘那樣坐在地上哭,是那樣的狼狽,也忘了幾年前,伍氏指著他鼻子罵,以後我沒你這個兒子,也不是你娘,小心翼翼的叫了聲“娘!”本來還想去扶起伍氏,卻被何氏拉住了,對他搖搖頭,小聲的說:“這些都是秋丫頭的。”
米秋感歎三家人都輪番上陣了,怎麼沒一個不是極品呢?接下來是不刁家人了呀!當聽到聲音響起時,米秋真恨不的搧自己這烏鴉嘴一巴掌。
“大舅子,我和你姐還有你外甥他們,雖然逃了出來了,可那船小,裝不了太多人,所以沒去找你和大侄子,更裝不了吃的,要不我出錢,和你們買?雙倍的價錢?”刁二的縣丞姐夫劉想陪笑道。
刁二心裏是複雜的,娘死的早,從小他是他姐一手帶大的,自己平時也沒少給他們錢,為他鋪官路,可災難來臨時,她自己一家人跑了,信都沒自己一個,要不秋丫頭叫人來找自己,他刁二和兒子能有命在?不心寒那是假的。
“大舅子,兩倍不成,五倍?十倍?成不成?”劉想的心都滴血了,要知道他平時搜刮民脂民膏也不容易的,到時看自己怎麼收拾他。
“二子,雖說我是你姐,可你也是我一手帶大的呀!長姐如母!我知道我們走,沒帶上你們,是我們不對,這不你們父子不也平安了嗎?我們還淋雨了,你們雨都沒淋到,不是更好嗎?再說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和你姐夫你外甥他們挨餓?也算姐求你了,你姐夫是縣丞,大水退後也是能幫你的。”衣著光鮮而又有一點狼狽,但卻不失貴態的刁美撐著雨傘站在那幫腔。
“大姐,這些不是我的,是秋丫頭的,我們父子及家丁的命都是她救的,沒有她也許我們父子就是那水裏漂浮的屍體中的一具了。”刁二心裏很是不爽的,用自己的錢來買自己的糧食,還是救命的糧食,雖說開酒樓沒少受他們照顧,但也沒少孝敬,和別的商人也沒啥出別。逃難了,卻沒想起自己這個兄弟,船小?卻帶著家丁,自己還不如他的家丁!一路而來看到那麼多的屍體,他的心到現在還在顫抖。
“你就見死不救?”刁美也有氣了,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帶大個白眼狼!
“無能為力!”刁二也夾雜了一絲火氣。
米秋不想刁二為難,他雖精明但人不壞,也幫自己夠多的。“你是縣丞?”
“你是米秋?把糧食賣給我,大水退後,我還可以幫你。”劉想看著看向自己的米秋,這小丫頭片子的那眼睛忽閃忽閃的,半點不怕生,是個難纏的。
“不賣,我怕你到時治我個哄抬物價之罪,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多不劃算!更何況本人不差錢。”米秋笑眯眯的,看著這些極品就是不爽,又對著大家說道:“剛才我說過,大家不怕死的,就來搶,隨時恭候。隻是下次不是傷殘了,是永遠不用吃東西了。他們隻是我請的人,糧食、水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拿到。”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