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監牢裏,一個女人被鞭子抽打的皮開肉綻,身上沒一塊好皮。
纖細的雙手上的十指,指甲蓋全都被硬生生的拔掉了。
就算是這樣,麵對抽打她的人,她還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好啊,姑娘有骨氣,既然如此,就不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去把我剛培養出來的螞蟻和糖罐子拿過來,剛剛姑娘吃了苦,這會給姑娘來點甜的。”
明明是身形高大的男人,說出的話是如此的尖細,聽得刺耳極了。
慢慢湊到女人的耳邊,舔了一口從傷口上流出來的血,輕聲說:
“我剛培養的小螞蟻,可愛及了,最喜歡鮮血的味道也,它們會從你的傷口鑽進去,慢慢吸你的血。
等吃飽了,它們也不出來,待在你身體裏,直到餓了,又開始新的一輪覓食了。”
“你——”
“砰——”大門被人用身體狠狠砸開,剛才去取螞蟻的人,脖頸不自然的扭曲著,已經沒了氣息。
“誰幹的!”
從大門進來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大刀,後麵跟著一個持劍的人。
拿刀的男人看著身上都是傷的女人,心疼的不得了脫口而出:“小婧——”
然後一把衝到前麵去,想要砍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被高大的男人踢中刀身,歪了一點,沒砍到。
持劍的男人見狀,腳尖輕點飛身過去,直指對方命門而去。
“曾華,你去救周婧,這娘娘腔我來對付。”
“好”
男人聽到了娘娘腔幾個字,氣的直跺腳:“嗬,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娘娘腔了,上個這麼叫我的人,墳頭上的韭菜都割了幾茬了。
想要在我手裏救人,做夢!”
說完吹了一聲口哨,從陰暗的角落裏出來幾個人,往兩人襲去。
持劍男子麵對突如其來的的襲擊毫不在意,單腳跺地,借力跳了起來,衝出包圍,直奔娘娘腔男人。
娘娘腔男人也就是戚行,騰空一個後翻,兩袖甩出幾顆暗器,可惜都被持劍男子躲了過去。
接著抽出腰間的軟鞭,往持劍男子身上打去。
曾華砍了覆在周婧身上的繩索,看著滿身是血的她,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緩解她的疼痛。
“小婧,你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我們會救你出去的。”
周婧看著麵前無措的男人,安慰他:“沒事,我還好。”
在身上摸索一陣,他才想起來,藥袋放在了持劍男子身上,於是向持劍男子吼了過去:“張攸,藥袋扔了過來。”
“接著,”隻見張攸用左手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朝曾華的方向扔去。
可惜左手用的不靈活,扔偏了點,曾華沒接住。
戚行見狀,把纏著劍的鞭子給收了回來,向藥袋的方向卷去。
曾華晚了會,沒拿到藥袋,剛想搶回來,結果,鞭子卷起藥袋,用力往牆壁上甩了過去,都碎成了渣渣。
眼前的希望沒了,曾華氣的要命,拿起地上的大刀往戚行方向砍去。
一個失去理智的人,再好的武功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很快落了下風,身上被抽了好幾下,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