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老夫人第一次弄這種植物,在阮寶的指示下,弄得有模有樣的,暗衛在外麵,隻聽到“咚”“咚”“咚”的聲音。
望鄉樓裏樓鶴和史雲兒夫妻兩人坐在包廂裏一段時間了,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
“還沒有到啊,”史雲兒都有點不耐煩了,店小二也來兩趟了,問他們要不要上熱菜。
樓鶴說:“再等等,”然後讓樓傑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風鳩此時在店裏例行巡查,看到小二從房間裏退出來,一副沮喪的表情,問他怎麼了。
店小二說:“回大掌櫃的,這位包廂的客人,昨天在我們酒樓裏訂了一桌菜,現在都到點了好長時間了,我問幾次了,還不上菜了,後廚忙的很,再不上的話,就把他們的菜給先擱置了,先燒別的客人的菜了。”
風鳩最討厭這種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於是對店小二說道:“再過半柱香的時間,你再去問問,要是不來的話,就說這裏忙,讓他們把房間空出來,讓別的客人先進來吃。”
“好嘞,大掌櫃的。”
風鳩在店裏溜達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去忙元一清交代的事情了。
樓傑快馬加鞭的趕到郊外的溫泉莊子裏,敲了樓老夫人房間,敲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人應門。
他問小二人呢,小二回想了一下,說不知道,從昨天起就沒有見過她了。
樓傑又試了試從窗戶和大門縫隙處往裏看看,不但沒有看見人影,行李都沒有看見。
“人呢?”樓傑懷著疑惑回去向樓鶴稟告。
“什麼!”樓鶴當即跳了起來:“什麼叫人不見了,她一大把年紀的老太婆,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裏。”
史雲兒一聽也來火了:“樓鶴,怎麼回事,你母親不會是故意耍我們的吧。”
樓鶴搖搖頭說:“不能啊,母親不是那樣的人,不會是出事了吧。”
樓傑搖頭說:“不像是出事了,看房間裏的樣子,應該是自己走的,房間裏很整齊,行李什麼的都被拿走了。”
“個死老太婆,害我餓著肚子等半天,鈴花、鈴草我們走。”
史雲兒在這個酒樓裏一個時辰都待不下去了,樓底下吵吵鬧鬧的,還夾雜著各地的方言,她聽的腦袋都快炸了。
要不是因為昨天的那隻簪子,今天打死她,她都不會來這種酒樓的。
史雲兒帶著兩個丫鬟急匆匆的走出去,樓鶴也不攔著,反正她也不是不認路。
到大門的時候,史雲兒走路帶著氣,沒注意到辦事回來的風鳩。
兩人肩膀狠狠的撞了一下,風鳩站在那裏沒什麼事,史雲兒這個身嬌體弱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跌倒在丫鬟的懷裏。
“誰呀?走路怎麼這麼不長眼?”穩定好身形後的史雲兒,就怒氣衝衝的質問對方。
風鳩這些年來做生意,什麼千奇百怪的人沒見過,這點小刁難,根本難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