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見狀,都紛紛鼓起了掌,此時,酒樓的大掌櫃也走了進來。
他來的比較晚,隻看到了樓老夫人讓孩子吐出棗核的一幕,走上前去向她道謝。
感謝她的仗義出手,要不是她,今天恐怕會很難收場的,承諾樓老夫人她今天在店裏用餐一切免費,算是酒樓的一點心意了。
樓老夫人說小事而已,讓他不要在意。
隨即就帶著阮寶走了,步伐飛快,好像後麵有鬼追著她似的。
那可不是,樓老夫人可不想出風頭,等夫妻倆看到自己兒子沒什麼問題了,才想起來要感謝救命恩人,此時已經找不到樓老夫人的身影了。
剛進酒樓的劉為寧和他的侄女雲朵來瑞辦事,飯點來酒店吃飯。
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肩上站著一隻鳥的樓老夫人,剛想打招呼,就見樓老夫人呲溜的從他身邊溜走了,根本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
“哈哈”雲朵見狀打趣道:“沒想到我們這在長安赫赫有名的玉狐狸,來到外地竟然一點都不顯眼。
難得遇見一個熟人,還不打招呼。”
劉為寧揪了揪她的耳朵:“臭丫頭,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呀,記性那麼好。
說不定人家早把我們忘了呢,就一麵之緣,你想讓人家怎麼記住你呀。”
雲朵調皮的把自己的耳朵從三叔的手裏給抽出來,嬉皮笑臉的說:“我記性也不好呀,但架不住,有人前兩天向我念叨著,問我有沒有再見過她。”
“你—”劉為寧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其實見到樓老夫人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怎麼說呢,反正和他以前遇到過的女人不一樣,那天想起來就問了雲朵這個死丫頭兩句,沒想到被她記到了現在。
“好了,再不快去吃飯,馬上人多了,沒包廂的話,你隻能坐大廳裏吃飯了。”
“好,我的好三叔,我這就去為你訂包廂。”
哈哈哈樓老夫人怎麼也想不到,她去一趟玉房齋送信,竟然被人給惦記上了,要是讓阮寶知道的話,肯定會鼓勵她來一段黃昏戀,虧什麼也不能虧待自己。
從酒樓出來沒多久,樓老夫人突然打了個噴嚏,阮寶隨口說了一句:“這是誰在想你啊?”
樓老夫人還沒說話呢,又打了一個噴嚏。
阮寶說:“不好了,看來有人在罵你,會是誰呢。”
“就你嘴貧,說不定我是傷風了呢,”話音剛落,又打了個噴嚏。
“你不會塗成黑的,真成烏鴉,變成了烏鴉嘴了吧,好了,這下可能真傷風了。”
阮寶反駁她的說法:“你可別誣陷我,我可是鸚鵡,鸚鵡誒,怎麼會是烏鴉嘴。
等回去走那醫館,順便帶兩副傷風藥回去,不管有沒有病,喝點預防一下也好,反正中藥也喝不死人。”
樓老夫人不接受他的觀點,“誰說喝不死人的,要摻點砒霜的話,擱誰,誰不死。”
“那老大夫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他估計哭著都要把送你的紅棗枸杞給收回來,白白浪費他的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