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晶的事情被嚴格保密,而且涉及的人也極少。對外隻是說張春第一次用了一個貼身警衛。
金壁輝的真偽不僅沒有停息,新民報等一些報紙也發表了大量的宣傳文章。金壁輝和四十二個刺客被定為了烈士,從各方查找姓名,被刻在了紀念堂。這算是追認的烈士。可是文章中又把種種疑問清楚地表達了出來。讓各種炒作更加多了。
裕仁天皇是真的被嚇住了,宣布移駕冬宮,也就是廟街的行宮。日本從古代就沒有“定都”的想法,天皇居住的皇居的位置經常變更,幾乎都是以該天皇的即位地為國都,並以該天皇原本居住之宮室為皇居。1869年明治天皇和維新政府從京都移駐江戶,並把江戶改稱為東京。而這次是被迫遷都廟街。廟街也改成新京。為了掩飾這一事實,裕仁天皇發表了告國民書,說要身體力行,建設新日本。
近衛文磨被任命為新首相,負責組建內閣。因為是戰時內閣,這是第二個沒有黨派的純軍事內閣。
連續兩次組閣均沒有黨派參加,這使得日本國內黨派勢力被極大地削弱,裕仁天皇對於讓金壁輝差點滅掉了整個日本高層而震怒,所以近衛內閣絕大部分的成員都是天皇親自挑選和任命,是標準的天皇內閣。
日(本國內對於東亞同文會以及支持滿**立和親華勢力進行大清洗。很多日本人又被迫往中國跑,真可謂勞民傷財。由於武漢政府對於真正的日本老百姓給予很好的待遇。所以赤塔、朝鮮、九州甚至琉球都有很多日本人入境。
隻是武漢政府以安排工作和分配土地為由,全部分散到了各地。
張學良卻擔心日本間諜特務重演東北事變和東京事件,而封閉了邊界。
這就是自信和不自信的差別。不過武漢政府和人民革命軍的各情報部門也加強了情報工作。不過好笑的是。日本確實派了一些特務人員進入了中國,沒想到,連野生動物和護林人的一關都過不了。而在所謂安全區,你根本無所遁形。中國人口與土地是綁定在一起的,所以中國雖然鼓勵人口流動,可是每一個人的流動都有非常嚴格的手續。對於國外的移民就更加嚴格,森林和草場確實可以自由流動。條件是,你得具有那個能力,能夠過得了護林人和草場管理員的監視和盤查。
很多擅自闖入森林和草場的外國人都死於非命。
其中不僅是武器裝備訓練程度等等問題。還有水土不服的問題,不知道如何與野生動物相處的問題等等。
一些日軍和蘇軍的偵察兵常常在森林裏死得莫名其妙。因為成群的人肯定是護林人和草場管理員重點照顧的對象,如果是自己的學生,一般都有一定的規矩和習慣。不是自己人。那問題就多了。這些管理者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如果對付不了,那麼軍隊就會出手。
不是說不能打入中國,那需要長時間的潛伏和學習適應。但是日本和蘇聯有時間嗎?
他們沒有時間。
而反觀中國,有的是時間,有的是人。
最明顯的是台灣,不過是幾年下來,年輕人被抽走大半,分配到了內地。他們的父母也跟著走了。而外地的年輕人在台灣落戶,他們的父母也隨之而來。
這帶來人口。文化,生活習慣,語言等等潛移默化的改變。現在近半數以上的教師,幹部,學生,都成了大陸人。一個個高級官員也被換的差不多了。
台灣的情況是被動的。
而主動與內地交流的**和敦煌,這種速度更加快。帶有半強製性的朝鮮和九州,就更加不用說了。
隻是就像張國燾和秦邦憲說的,這得看人群對中國文化的接受程度和漢人的人口基數,文化的融合力離開了主民族的人口基數就無從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