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苗疆(1 / 2)

甚至有的熱血青年已經迫不及待的用眼神向我挑釁,準備趁火打劫,用自己的旺盛活力吸引安然的注意力,但是全程安然對他們根本理都不理,這讓他們感覺很挫敗。

挫敗的結果就是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衍變成噴火的狀態,但是這些我怎麼會在乎,貧僧依舊坐懷不亂的,我行我素的緊緊保住姿勢隨意的安然,她睡覺太不老是了,儼然已經把我當成她的床架子,而且她豐滿的胸膛肆無忌憚的掛在我的身上,這讓貧僧很為難。

更讓我旁邊的一個小夥子很眼熱,我看到他的爪子竟然蠢蠢欲動,打算楷安然的油水,這怎麼可以?

就在這個好色青年的爪子即將摸上安然大腿的時候,我的鐵手已經牢牢鉗住小青年的胳膊,小青年疼痛不已,張嘴就要大聲呼喊同伴,但是我眼疾手快,鬆手從他的行李裏麵掏出一堆臭烘烘的襪子,一把塞進他大張的嘴巴裏,然後胳膊一甩,這個好色青年就被我甩到座位底下。

他的同伴其實早就看到這邊的情況,本來他們還想站起身來趁機教訓我的,但是當他們親眼目睹了我快捷的身手跟狠辣的動作,就知道貧僧並不是那種隻會化緣的念經和尚,貧僧是一個會念經的武僧。

被我摔倒的小青年爬起來以後,再也不敢跟我坐在一起,連滾帶爬的跑到前麵駕駛座附近,寧願坐在地板上,打死也不願再回來,其實也是,任誰看到他那重騎一寸多高的胳膊時,都感覺地板會比貧僧安全許多。

這件事情之後,整個車廂頓時規矩了許多,尤其是那些熱血青年,現在貧僧這個方向對他們來說儼然已經成為了視角的禁區,當我目光掃過的時候,這幫家夥眼神一致的看向地板,就好像地板上正在有一群螞蟻在打架。

我們這次的目的的是雲南昆明,其實對於我這個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人來說,驟然行走幾千公裏的旅程,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心裏是一萬分忐忑,跟我截然相反的是,多年不曾活動筋骨的安然卻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好奇,而且她對周圍的每個人都很熱情,那些被我特殊震懾過的小青年們麵對安然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中間一次,安然閑的無聊,提議周圍的人一起打牌,結果這些跟安然打對家的混蛋們竟然手握一把好牌,偏偏從小牌開始出,如果安然的牌實在太爛,他們竟然心有靈犀的把一把順牌拆成單牌,一個一個出,這把安然高興的,直罵他們是笨蛋。

其實他們比誰都精,很怕萬一惹惱了我,然後抓著誰的胳膊跟他友好的握握手。

就這樣,安然在一眾青年小夥子的阿諛奉承中隨我來到了美麗的昆明。

下了火車,這個現代化的城市讓我瞬間就找不到北了,那些剛才還畏畏縮縮的青年小夥子們顯然發現了我的窘境,這幫孫子竟然不但不幫我,反而在爹媽的包圍下趾高氣揚的橫了我一眼,土包子的意味十足,然後甩給我一個大大的背影,邁著方步紛紛離去,七八個小青年,排隊鄙視而去。

我氣的幹瞪眼,但是卻無可奈何,本來以為這裏頂多就像個小城市,但是沒想到有這麼大,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這裏是鬼門的發源地,雖然鬼門的總部已經不在這裏,不經人多的地方不適合傳統宗門發展,但是鬼孩子的線索還是要從這裏尋找。

當時我曾經拜托七星子幫我尋找孔老賊控製的那個鬼孩子下落,中間我在陰山縣的時候,七星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我的地址的,輾轉寄來一封信,信裏告訴我他已經初步查探到那個鬼孩子的下落。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孔老賊的控製,因為孔老賊當時被我們困在了楚氏山莊,以他的本事,脫困而出應該是早晚的事,但是短期內他是絕對出不來,除非長了翅膀。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可能那個鬼孩子盜得我的靈魂之後,跟孔老賊卻失去了聯係,最後按照本能,一路回到了培養它的發源地。

其實至今我也想不通鬼孩子身上為什麼會有我家族的血脈,難道是這件事情後麵還有楚東流的影子?

因為如果要悄無聲息的破解掉了凡設下的限製,這個人必須具備跟我非常親密的血脈關係,也就是說,這個鬼孩子之所以能順利的盜走我的靈魂,是因為它的身體裏融合了我直係親屬的血液,這讓胸有成竹的了凡頓時棋錯一招,導致我的靈魂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