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豚大將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
道子有些懷疑,但沒有直接反駁:“為什麼不能向南方越過這道山脈呢?”
“先不提山脈險峻,裏麵潛藏的許多野蠻妖獸連我們聖族都有些忌憚。他們一旦從這裏回去,沒有十天半個月都沒辦法重回戰場,像這麼優秀的人族大將,一定不甘寂寞,隻有返回藏劍峰,才能短時間內回到聖子所在的那片戰場。可惜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他碰到了我黑豚!不管如何,我都不動隘口的妖獸,坐等他們一頭栽進袋子。”黑豚叉腰。
道子還是感覺哪裏不對,但又不好繼續反駁,隻能退下不語。
然後看看身邊的食人花,她呆呆望著黑豚,流口水了。
眉頭狂抖,他趕緊帶著這位行事比他們邪修還詭異的道女告辭離開。
“食人花,他們會說話的妖獸,不能吃,要吃的話,我帶你去捕捉不會說話的野生妖獸,那些才能吃。”道子將話語拆解成容易理解的意思告訴食人花。
食人花恍然點頭,似乎明白道子的意思了,然後摸摸肚子。
道子隻能帶著她去附近找找看還有沒有漏網的野生妖獸。
而另一邊,向西邊走了半天都沒遇到一絲除了野生妖獸外阻攔的南無敵也有點懵,不知道對麵的指揮在想些什麼,明明不管怎麼說,好歹派支部隊來追擊吧。
既可以得到情報也能必要時候進行糾纏。
這些連南域爭霸聯機對戰的玩家上手幾盤都曉得。
難道對方比抽象的聯機玩家還要菜?
不過南無敵也沒有改變策略的想法,直接一個大拐彎,朝東南插去。
“嗬嗬,果然不出我所料。”黑豚大將收到消息後,不慌不忙,還有閑心跟附近幾個大將玩起了相撲。
然後一天之後,新消息傳來,那支部隊一頭紮進了秦嶺,沒了消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黑豚大將怒吼,“我把你視作對手,而你竟然臨陣脫逃了?”
黑豚大將病了,氣急攻心,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躺在自己的軍營裏養病。
昏昏沉沉間,他感覺到有人在戳自己。
一看,艱難地看了眼,是那個嬌嬌弱弱整天待在道子身邊沒說過一句話的道女。
他沒有思索對方怎麼進的自己帳篷,而是揮揮手,示意她滾。
但對方還是堅持地戳自己。
黑豚有些惱了,但發不出聲來,想傳音,卻發現這位道女的構造有點不一般,接受不了傳音。
也就是說,他沒法跟她傳遞話語。
他想寫字,比劃半天,道女也沒有明白,反而戳他的動作越發放肆。
最終,在黑豚顫抖的瞳孔中,這位道女的形態,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隔日,下屬們發現,黑豚大將神秘失蹤了。
看著那些紛紛擾擾的人,道女捂嘴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