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沒想到這個神靈這麼不給麵子,居然不講個先來後到。
既然如此,反正大家都受這個世界意誌的壓製,最強也不過渡劫,那便看看,誰才是最有實力的......嗯?怎麼回事?
血神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分魂正逐漸被驅趕出這個容器,甚至驅趕出這個位麵。
“是你——怎麼可能,我的萬年容器!這方世界的意誌,不公平——”
血神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不足百年,自己可是萬年以前就布局了的!一直以來,勤勤懇懇發展信徒,在其他神靈開始戰敗之時,立即壯士斷腕舍棄了這個世界的分身,保留下對信徒的恩賜之力,也使得他是少有還能繼續窺視這方世界的神靈,可以幻想獨吞一個世界的美妙。
為此,不惜暗中繼續積累數千年,隻為提高成功率。
但現在,都無了!
某個被血色永遠籠罩的區域,某座宏偉瑰麗的堡壘,在一聲突兀的憤怒吼叫聲中,直接崩裂瓦解,所有在裏麵工作中的打工生物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留下,就化作血粉飄散,方圓千裏,隻留下了一個飄浮半空的血團。
“我記下你的味道了,並刻在我的神痕上,別讓我找到你——啊...嗚嗚嗚,我的大世界啊!”
相比這位血神的憤怒,蕭良則是感受到了自身的無限強大,他能感覺到,自己所控製的血神容器一砸下去,板塊都可能嚶嚶叫。
但同時,他也發現了,原來這個所謂的血神容器——是有時間限製的!
而且還不算長,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手,但他是沒有了,隻能把這個當做一次性的。
那幹脆就用來配合自己,發揮一下剩餘價值吧。
躲在秘境裏瑟瑟發抖的眾修士隻見一道寒芒從秘境裏屋發出,以一種築基修士都能看清的軌道直奔紅日。
宛如蚍蜉撼樹,又如白虹貫日。
寒芒沒入紅日,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突然,紅日一陣猛烈的顫抖,還有響徹在眾人腦海的無聲慘叫!
那壓抑扭曲的紅光在眾人眼中迅速衰減,一些在外界的修士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呼吸,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這是何等的偉力!”化神大長老臉色漲得通紅,充滿激動,就像兒時的他看到了化神大能的移山倒海般神力的震撼。
紅日逐漸暗淡,再也無法壓過真正的太陽。
“將邪修除去,便不計較爾的打擾之罪。”
蕭良淡淡說道。
紅日露出畏懼的情緒,退縮了,朝著林原去了。
“這個視角真神奇,能看到許多以往看不到的東西。”蕭良操縱著容器,俯視大陸,一眼能從林原北端望到瀚洋城。
但還是不能從北方的群山中望到中土,因為整個中土,都被一層龐大的結界所包圍。
“而且好像還是專門針對這些邪修異神的。”蕭良感覺渡劫想要強闖的話,恐怕得跟這個結界同歸於盡才能打破,那就算了。
眨眼間,他便來到了獸堡。
所謂的聖獸遺族的聖主,就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