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牆頭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再回首往事也隨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誌淩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歎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已歎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已皆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圖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誌淩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歎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已歎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已皆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圖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笑歎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已歎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已皆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圖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首先題詩一首。。。。。。。表本文主題。。。。。。謝謝
本書是《左手倒影,右手年華》中《天下》的後續
當我將手中的唱月劍刺人那個人的咽喉的時侯,那個人的血沿著劍鋒流下來然後從我的手腕上一滴一滴地掉下去,大理石的地麵上他的血延成了為河的流水,像是我從小在江南聽過看過的溫柔的河。婉轉凝重的流水,四散開來。我轉過身,看到我娘傾國傾城的容顏,她的青絲飛揚在江南充滿水氣的風裏,她笑著對我說,蓮花,這個人叫遼濺,江南第二的殺手,現在他死在你的手上,你將接替他的位置。母親的笑容彌漫在風裏,最終變得不再清晰,像是一幅年代久遠的水墨畫,氦紅著厚厚的水氣。
我叫蓮花,從小在江南長大,我和我娘母子倆相依為命。說是相依為命其實我從小過著帝王般的生活,因為我娘是江南第一的殺手。她的名字叫蓮獎。隻是在精神上,我們是真正的相依為命。因為我從小就沒有父親。
我曾經問過我娘,我說,娘,我爹在什麼地方?
我娘總會捧著我的臉,然後俯身下來吻我的眉毛,她說"蓮花,你的父親在遙遠的大漠,在一個風沙彌漫的地方,他在那裏守侯著一群飛鳥,寂寞,可是笑駕。
我問過我娘我父親的容貌,她告訴我,蓮花,他和你一樣,星目劍眉。
我從小在蓮謂山莊長大,G我長大的是我的表哥,他的名字叫星效。我們從五歲開始在蓮澇山莊中學習練劍,隻是他學的是正統而絢麗的華山劍法,而我,由我娘親自教我,她告訴我我的劍法沒有名字沒有來曆沒有招數,隻有目的,那就是殺人。在我年幼的時侯我總是對殺人有著恐懼,可是每次我聽見娘說殺人的時侯我總會看見她的笑容,如揚花般柔媚而豔麗,每次我的恐懼都會減弱,直到最後我可以平靜地聽我娘對我說,蓮花,你將來要成為最好的殺手。然後我笑著對我娘點頭。那一年我七歲。
星效總是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白色的珠冠綸巾係住頭發。而我總是黑色的長袍,頭發用黑色的繩子高高束起,額前有淩亂的發絲四散飛揚。母親告訴我,一個殺手總要盡量地內斂,否則必死。我曾經問過她,我說為什麼要是黑色?她笑著對我說,蓮花,你有沒有看過人的血,那些在身體裏流淌奔湧的鮮紅的血,卻會在人垂死的前一刻,變成黑色,如同純正的金墨。
星效的劍法大氣而流暢,華美如同翱翔的鳳凰,而我的劍法,直截了當,像一聲短促的飛鳥的破鳴。可是每次我和星效比劍的時侯,我總能輕易地在十五招內將唱月劍停在他的咽喉處,然後看見他眼中的恐懼。然後我轉身,就會看見我娘絕世的容顏在風中微笑如同綻開的滑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