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樹化塵埃魚願自由(1 / 3)

今天晚上,徹夜難眠,在等天亮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關於樹先生和魚小姐的故事。

樹先生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已經記不清楚他叫什麼名字了,但我記得他為人憨厚樸實,像大樹一樣牢靠,所以我就叫他樹先生。

在樹先生紮根於一片生活的盲區,日複一日的過著枯燥的日子:上學,放假,回家睡覺,吃飯,喝水。在這段日子裏,他認識了魚小姐。

那天,他遇見了抱著很多書的魚小姐,他讓開了一條道——在狹窄的樓梯裏。

“哎,那個誰!這位朋友,你好,能不能幫我一把。”

樹先生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就是在叫她。他幫那個女生分擔了一半的書籍,但他很不喜歡別人叫他哎。於是義正言辭,對女生說:“朋友,我不叫哎。”

女生一頭棕黑色的長發,肆意枉然,搖晃著腦袋,說:“兄弟,我知道你不叫哎,男子漢大豆腐,別那麼斤斤計較嘛,快幫我搬書吧。”

樹先生,氣喘籲籲地幫女生把書搬到了教室,原來女生就坐在他旁邊,4樓的,很累。

搬完書以後,樹先生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然後黑著臉說:“這位朋友,我叫樹,有高山,有流水,在那生長的樹。”

“魚,心情愉悅的魚。”

那,新來的人,你們好!

連續幾天下來,樹先生發現,原來魚小姐真的不愛讀書。每天的上課鈴就像是她睡覺的定時鬧鍾一樣,一上課倒頭就睡。睡之前還會跟他說:“老師來了記得叫我,放機靈點,別總那個傻樣。”

樹先生想反駁卻又無力開口,隻能點點頭

然後老師真來了,樹先生埋頭苦學,沒有叫那個女生,於是魚小姐罰站了一天。

後來樹先生長了記性,老師離他們這一排還有四五排的距離,就開始把魚小姐喊起來。

可人總有失手的時候,經常有幾次老師默不作聲的站在了他們的後麵,然後樹先生就想輕輕的把魚小姐叫醒,卻在手忙腳亂中,一巴掌拍在了魚小姐的頭上,魚小姐棕黑色的頭發一陣搖晃、然後一雙帶著殺氣的眼睛就望向了樹先生,樹先生拚命朝他使眼色,於是魚小姐又站了一天。

樹先生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叫做起床氣。從此之後,上課又多了一項工作,是怎樣把魚小姐叫醒又不讓老師發現。

魚小姐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聰明而又獨立的女性,她認為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在學校住的時候,她會跑步減肥,可她又管不住嘴,總是在跑完步之後吃夜宵,不僅是犒勞自己,是為了以後減肥有動力。就這樣減來減去,她不僅沒瘦,還胖了4斤。

樹先生說你這樣不行,於是讓魚小姐看著他吃夜宵,美其名曰讓罪惡都加持於我一身,於是這真的堅持到了他的身上,樹先生胖了8斤,兩個月。

不在學校住的時候,魚小姐就更放飛了自我,每晚燒烤整起,經常嗨到淩晨,於是她在一個星期裏麵遲到了五趟,星期天早上不上課。

魚小姐有時候會分不清季節更替,她從來不看手機的天氣預報。在這個城市的天氣又是那麼的變幻莫測——前一天我們還在開著空調穿短袖,後一天我們就瑟瑟發抖,凍成狗。魚小姐就成功的成了狗,她打著噴嚏,還一邊倔著說自己沒感冒。

樹先生問:“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加衣服?”

魚小姐狠狠的聳了一下鼻涕,然後半心酸的說:“沒辦法,我玩忘了,沒帶換季的衣服。”

於是樹先生就化為父母,給她灌輸感冒藥。魚小姐把感冒藥帶走,說自己回家的時候會喝。樹先生欣然一笑,是不是怕苦不想讓我看見。

魚小姐有時候搭公交車還會忘帶錢,或者剛充了錢的卡,不知丟失在哪個天涯海角。這時候她總會跑去求助她的朋友,然後欠一屁股債。

她有時候吃飯也會不帶錢,或者是手機裏麵根本就沒錢,於是路過的某個叫樹的好心人,總會對她施之以援手,然後坐等收下膝蓋。

她有時候也會忘記帶衣服,記得最深刻的

一次,夏天,天氣很熱,一天不洗便渾身難受,這時候就會麵臨洗衣服,然後她就穿了一個星期的濕衣服,濕噠噠的應該很令人難受。 魚小姐的父母對她基本屬於放養模式,萬事不操心,隻要你活著就行。於是不會做飯的魚小姐就吃了一個星期的拉麵,樹先生說:“不會做飯,不知冷暖,你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