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的時候小心就行,一定要保護好蘭夫人的醫案。”宮時商道。
“我一定會保護好醫案的。”宮遠徵不看宮時商,側過頭賭氣道。
“我是讓你先保護好自己。”宮時商歎了一口氣。
他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宮遠徵的額頭,思索著道:“這也沒生病啊,怎麼都開始說胡話了。”
他放端正了態度,認真的看著宮遠徵,眼神幽深,讓人不由得陷了進去。
“萬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
那個備用的醫案,其實並不一定會用上用途。
一開始的計劃是宮遠徵直接偷出醫案就可以了,但這樣容易被發現——暫時忽略宮子羽告訴了霧姬夫人這個可能性。
但直接替換,那就可以了,醫案隻是麵上的,作為掩飾的,但也一定要做到麵麵俱到。
既然這個東西在計劃裏麵,那就不能有疏漏。
風劃過了春夏秋冬四季,穀內的天氣就是如此的變化多端。
宮時商帶著宮遠徵去了角宮蹭飯,至於宮紫商,可能還在跟昨日的某個人在一起吧。
宮時商從心底想知道那人是誰,又或者是——那人對宮紫商是否有威脅。
角宮。
墨池已經被清洗幹淨了,還未加入水源,是幹燥的。
上官淺與宮尚角早就等著了,這一頓飯,吃的很平常,就是上官淺話多了很多。
她說:“公子,如果有事需要淺,淺一定幫忙。”
在座三人都是公子,上官淺是對三人說的,如果是對宮尚角說的,定然會看著宮尚角。
宮時商笑了,眼神溫柔,“如果真的讓你做,角宮的人怕是會傾巢而出,唯我是問。”
“哦?”宮尚角抬眸,來了興致。
“質問我商,徵,角宮是沒人了嗎?讓角宮夫人去做。”
上官淺低頭笑了笑。
剛才的話,直接忽視掉了,上官淺也明白,宮尚角是不會讓他做事的。
這不僅僅是信任的問題。
她如此受寵,在她眼裏,信任早就不是問題了。
畢竟她也將信任交付出去了。
這是一條糅雜在一起的線,盡頭無限延伸,誰也不知道,線的那頭,是由誰牽著的。
·
宮遠徵去羽宮“拿”東西了,宮尚角和上官淺卿卿我我。
宮時商經過一整天的思考,最後還是打算去問問宮紫商,那個人到底是誰。
另外,宮時商已經在思考給宮紫商弄一個選夫了,宮子羽宮尚角他們都能選妻,那自己的妹妹都要能選夫。
做宮時商妹妹,享最美好人生。
商宮,宮時商去了外殿,平日裏,宮紫商就在這裏處理點事情。
隻是走到門口,就聽到人口出狂言。
說什麼這商宮的少主職位,本來應該是他的。
宮時商躲在門後,緊握雙拳,不止一點點生氣。
這商宮,的確有人不服,那不服,就收拾到服為止。
宮時商走了出去,轉身,抬頭,每一步,都給人極大的壓迫感,對麵的小孩,話語一頓,看著宮時商,有些心虛的低頭。
旁邊的丫鬟也怕,就隻能低著頭拉著自己的小主人往前走。
可能是害怕,他走了幾步就摔了。
其實,是有人用石子把其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