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上官淺也被門關在外麵。
見來者,連忙走了過來,問:“時商哥,遠徵弟弟,公子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事。”宮時商推門進去,便見宮尚角渾身赤裸,躺在墨池之中,掙紮著。
水花濺了一地,邊緣已經濕透了,有些滑。
宮時商走上前去,宮遠徵就在門口看著,看看宮尚角的身材,又看看自己的,最後不打算在看了。
上官淺第一次見,有些震驚,“公子這是怎麼了?”
“半月之蠅,蝕心之月。”宮時商解釋道:“正常的。”
“這……正常嗎?”上官淺有些猶豫。
“很正常。”門外的宮遠徵雙手環抱,漫不經心的說:“哥,你快點動手吧,不要再看了。”
不要再看了-
遠徵弟弟的小心思,又有幾個人不懂呢?
宮時商朝著宮遠徵伸手,後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走進去,把東西遞給上官淺後,自己便撇開了眼。
以前,他倒是沒有一點避諱,還會為宮尚角擔心。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宮尚角,宮時商,還有上官淺,在場的四個人,都是有夫之婦,又或者有婦之夫,有夫之夫。
如果他與宮時商並沒有在一起,怕是不會說什麼,仍然會選擇關心宮尚角。
隻是可惜。
他和宮時商。
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墨池得水,宮遠徵的醋,上官淺的擔心,與宮尚角的體溫。
空氣逐漸燥熱起來。
上官淺動作很快,小跑幾步拿過宮遠徵手中的東西,便遞給宮時商。
上官淺問:“時商哥,公子不會出事吧?”
“不會,你放心。”宮時商給上官淺下了一顆定心丸,後者鬆了一口氣。
鬆了一口氣的代價便是——上官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宮尚角的身上,半點不挪開。
猝不及防間,與宮尚角對視一眼,她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連忙挪開了眼。
摸了摸緋紅的臉頰,上官淺往外麵走去。
宮時商叫住了她,“別走,一會需要你幫忙。”
上官淺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何事?”
“一會就告訴你。”宮時商隱晦的笑了笑,看了宮尚角一眼,眼裏帶著的笑意,讓渾身難受的宮尚角都分心感受到了不對勁。
宮時商給宮尚角紮了幾針,上官淺追問:“這樣就可以了嗎?需要我做什麼?抓藥嗎?”
“不要這麼急。”宮時商說:“我這樣做,僅僅是為了讓尚角最後增加更多的內力,趁此難得的機會,更進一步的增強自己罷了。”
“難得的機會?”上官淺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都聽到了一些什麼話。
胡言亂語,但從宮時商口中,卻又這麼的真實。
宮時商並沒有回答上官淺,也並沒有給他解答疑惑。
敢當做試煉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有害呢?
“想不想讓尚角不再難受?”宮時商看著上官淺,眼底帶著笑意,不是計劃的笑,而是看戲的笑容。
上官淺沒有絲毫猶豫,點頭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就好。”宮時商點了點頭,笑容更大了。
“需要我做什麼?”上官淺焦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