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就在她正要到鳳凰山遊玩的時候,卻發現一件讓她納悶的事情。
一個人,或者說應該是一個青年穿了一件讓她有些疑惑的休閑服。
人,她並不認識,但那件休閑服她卻非常熟悉,是她去年送給三個幼時的夥伴的衣服,衣服是她自己設計的,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第二件,而且上麵還印著他們幼時最喜歡畫的圖騰,這件衣服怎麼可能穿在他身上?那個人是誰?
慕小魚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調查一下,而且她很清楚,自己那三位幼時的夥伴絕對不可能將衣服送人,這麼說,難道是這個家夥偷得?
這個年代竟然還有人偷衣服?
慕小魚有些難以置信,可是……如果不是偷得,這件衣服怎麼會在他身上穿著?
“錘子?我是小魚,我送你那件衣服還在麼?什麼!真丟了?”
該死!還真有人偷衣服。
將手腕上的紫色光腦通訊直接關掉,慕小魚立即跑向前。
“站住!”
似乎聽到嬌喝聲,正在緩步前走的青年陡然止步,轉過身,有些疑惑的望著慕小魚。
青年身形挺拔顯得有些消瘦,一張還算英俊的臉龐上那雙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著,漆黑的眸子平靜而又沉寂,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朝氣,他就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陷入死海般的靜寂,青年正是活了又死,死了再活剛剛從鳳凰山山頂漫遊下來的臧天,當然,順便偷了一件還算合身的衣服。
慕小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平靜沒有一絲波動的眸子,她仿佛陷入其中一樣,稍有些愣神,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詢問道,“你的衣服是怎麼來的?”
“衣服?”臧天明顯一愣,內心很是納悶,隨便偷一件衣服就能被人認出來?是自己沉睡的太久了麼?還是這個時代又進步了?難道連衣服上也安裝了什麼防盜係統?
慕小魚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其中肯定又貓膩,正欲再次追問,這時,手腕上的紫色光腦通訊來電,接通後,傳來幼時夥伴錘子的聲音,“慕小魚,你在哪呢?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服丟啦?哎呀!真是急死人,你送我那件衣服我還沒來得及穿呢。”
聲音雖然不大,但臧天卻聽的非常清楚,忍不住有些唏噓,暗歎自己的運氣可真夠背的,不過聽到女孩的名字時,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看什麼看!偷衣服的賊!”慕小魚狠狠的瞪著。
“你住在鳳凰山腳下?姓慕?”
“管你什麼事!馬上把衣服還給我。”
臧天並沒有理會她,再次詢問,“慕遠山你認識麼?”
“慕遠山?你找他做什麼!”慕小魚大為驚訝,慕遠山是她爺爺的名字,她怎麼可能不認識,讓她疑惑的是,爺爺今年已經有一百三十多歲,眼前這個偷衣服的家夥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歲的模樣,他找爺爺有什麼事?
“噢,我前些年讓那小子幫忙看管一些東西,可能年代太過久遠了,鳳凰山的房子全部翻蓋成自動機械化,我正愁找不到他呢。”
臧天倒是沒有說謊,他的確在沉睡前放在慕遠山那裏點東西,準備等蘇醒後去找他,可誰知鳳凰山腳下的住房全部重新翻蓋成一種‘基地’樣式的房屋,盡管這裏隻有八十多戶,但尋找起來也是相當麻煩。
前些年在爺爺那裏放了點東西?開什麼玩笑!慕小魚怎麼可能相信這種鬼話,鳳凰山的房子的確重新翻蓋過,但那是在三十年前,一個最多二十歲的家夥竟然說三十年前在爺爺那裏放了點東西?等等,他剛才喊我爺爺什麼?小子?這該死的家夥竟然喊爺爺小子?
該死!
慕小魚大怒,本來礙於淑女形象她並不想動武,可眼前這家夥竟然喊爺爺小子,慕小魚再也無法容忍,嬌喝一聲,揚起修長的美腿直接襲向臧天的脖子,速度極快,帶起呼嘯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