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魚公子要在裏麵談很長時間,我這邊正好無事,小哥就帶我到處逛一下可否?”遲鳳想了一下便說道。
看到那位木頭人終於有些反應了暗自吐口氣,就怕他還是跟木頭似的忽視她。
隨後便跟著這位士兵轉了這個整座院子,說實在,這裏真的很大,如果不是遲鳳有意要記住的話,她肯定會暈頭轉向的,所幸這裏整體還是四四方方的,就是別院很多,複合式的房屋,據說這位將軍隻是在東廂閣住下,而最北的屋子那肯定是留給那位皇世子的。
原院裏也沒有什麼花花草草的,可能是因為鍾將軍居住的原因吧,又或者這裏根本就不是用來居住的,所以才這麼沒有一所家宅的氣息。
但是她對於這個並不關心,心裏四處留意了一番,包括哪裏有暗哨,哪裏明著有士兵防守都一一記住,而唯一可能是地下囚牢的入口,心裏也已經有了底了,隻等回去後與玄羽確認了。
既然決定要幫忙,也要讓自己全身而退,她不喜歡麻煩一直纏身,所以必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站在離客廳最遠的偏房門前,確定了最後的鬆懈防衛後便決定往回走,恰時看見另個士兵過來跟她身邊這位木頭士兵悄悄說了些什麼就離開了,那位木頭士兵的臉色沒什麼變化,隻是例行公事的對著遲鳳說道:“鍾將軍已與魚公子談好事情,魚公子正在尋他的小廝。”
隨後便說了句:“得罪了。”
會輕功的人很少,她一向知道,可是看見這個正帶著她飛速前往的士兵,她忽然覺得這個鍾將軍真的很了不起,居然這個士兵都會輕功,可是看見這個木頭類的人說了一句話她便開始糾結了。
那個木頭士兵在抱她的時候耳邊忽然傳出一個熟悉的痞子聲音:“小鳳兒原來男裝也如此俊俏丫。”
遲鳳感覺到抱著她腰的手緊了緊,等到反應到剛才那人說的什麼的時候,那士兵已經退下了。
此時才注意到原來已經是大廳前了,天魚出來,臉色甚是不好,遲鳳便不再想剛才那人的事,一心注意著天魚。
不順利嗎?談了什麼?
天魚沉重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逝,之後便又平靜下來。
“走吧,下午皇世子便來,我們還是盡早回去吧。”並未言及其他,看見旁邊那些個士兵,最後還是覺得回去再說吧。
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多,雖然皇世子還未到來,可是這些準備還是做得很足,而且很多沒有見過皇家氣派的人都想順便看看,這對於平民來說可是一輩子的殊榮。
他們回到居所已經午時了。
回來後因為要去看皇世子的事情一直被小龍纏著,卻還未有機會與天魚問問到底談的怎麼樣。
直到跟小龍確定了到時辰去偷偷見那皇世子才被放走,空下時間來就要去天魚房間找他,可是途經白少房門前時還是駐足停下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是白邵東的,她不明白為什麼白邵東會在那裏做守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做這件事的原因肯定是能讓她知道的,不然那時候不會讓遲鳳知道那個士兵就是他了,不過看來,白少的易容術不太到家,不然也不會一直都是木然的表情了。
其實遲鳳猜錯了,白少的易容術一直到家,隻不過是這個鍾將軍的手下的確都是這麼麵無表情的。
遲鳳隻是停了一刻便離開去天魚的房間。
敲門,聽到裏麵清澈的聲音才進入。
此時的遲鳳已經換回翠綠衣裙了,簡單素雅。
“今天是怎麼回事?談的不順利嗎?”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去找鍾武將軍,但是她覺得此時應該告訴她他的計劃了。
“還可以。”眉頭微皺,隻是自己不知。
遲鳳看到天魚皺眉,便直白問道:“到底要怎麼做,為什麼要去找鍾將軍?”
微笑“不找鍾將軍,如何能暫時與他合作救下玄鳥。”
“可是要讓他知道是咱們?那不是更危險?”
“不會,鍾將軍並不樂意這件事的,他可是個驕傲的日朗,讓他去做這祭祀之事,太委屈他了,而他從來不會委屈到自己。而且。”天魚笑道,卻是對著遲鳳微笑說:“你那天必定是用小把戲騙鍾武了,隻是他可是從軍打仗的一把手,你那點小把戲,你覺得你能騙住嗎?”
“什麼?那那天...”天,那麼那天這位將軍是故意的了,可是:“為什麼?天!我懂了,他隻不過是讓咱們自己一步步進他的網,最後還是咱們欠他得多,而他卻正好順勢成了他的願!”這個人,太可怕了,居然所有的事情都算計上了。
“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呢,如果我不打算救玄鳥呢。”
“還不明白嗎?這個人的厲害。即使你不打算救他,這位鍾將軍也會用其他方法逼迫你自己進了這場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