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驚恐的眼神,凝聚成一束光芒,齊刷刷地射向他們。
就在這個時刻,鄭彥朔顯得異常冷靜。不經意地抬起了右手。
什麼……他居然輕而易舉地接住了白飛的拳頭。怎麼會。
“白飛,1.83m,12月26日生日,出生在茂名,在校期間,一直惹事生非,好在成績一路攀升,因此沒被學校退學。2003年考入環逸,於是全家遷入佳木斯,長期居住。進入環逸之後,不思進取,最終成為環逸勢力領頭大哥,最顯著的特征是—右耳一直掛有一顆鑽石耳丁。
鄭彥朔微微側頭,嘴角嘲弄地揚起,斜睨白飛。正對上白飛吃驚的眼神。“不知道這算不算認識你?”
“呃……什麼?”白飛一時語塞。
“是的話,以後就不要幹那些丟人的事,畢竟你家不是超級市場。”鄭彥朔帶有挑逗性的話語刺激著白飛的每個細胞,他伸手指指白飛的腳。
教室一陣嘻笑聲。
麵對被鄭彥朔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白飛,鄭彥朔一臉漠然,低頭向門口走去。像落葉一樣,走得悄無聲息。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一個像謎一樣的少年,他到底有過怎麼樣的過去,什麼樣的家庭背景。為什麼,在他強大的外表下隱隱透露著些許得他又是脆弱,莫名的傷感總是圍繞著他。正是這種感覺,讓人無形之中渴望去接近他。
“喂,宵然怎麼樣?你的相親成功嗎?那男孩帥嗎?沒想到我們宵然也有嫁出去的一天,真是阿彌托佛,上天保佑。”冰琦嘰嘰喳喳地圍在宵然身邊,問個不停。
“哎!哪有什麼相親,我看你還是別指望把我嫁出去了,根本開始就是個錯誤。”
宵然有氣無力的答道。
“什麼,開始就是個錯誤?你這個死丫頭,倒是說清楚點啊。”
冰琦不解地搖著宵然的胳膊。
“哎呀!冰琦你安靜點兒吧!”宵然打發開在身邊吵不停的冰琦,將一封粉紅色信箋扔在了紫鳶桌上。
“呃!信?給我的嗎?”紫鳶滿臉疑惑地拿起信。
“明知故問,放在你桌上,難道是給我的嗎?就是那個約我,卻僅僅隻是讓我送信的那個喬木給你的,氣死我了,他難道不會直接給你嗎?或者,當麵表白不是更加浪漫嗎?”宵然氣鼓鼓地嘟著嘴。
“啊!什麼,他竟然這樣對待我們宵然,他奶奶的,看我不把他揍成釋迦摩尼,讓他飄著走。氣死我了。”真不愧是宵然的好朋友,連看都不看就把那封情書丟進了垃圾箱。
“啊!紫鳶呀!你真是太偉大了,比希臘女神都要好耶!”宵然興奮地抱住了紫鳶。紫鳶卻一個勁兒地朝垃圾箱看。
嘻嘻……
冰琦賊嘻嘻地掩嘴笑得喘不過氣。
“各位同學,請注意,今年夏季運動會將開始,請同學樣做好準備。”廣播聲打破校園裏的寧靜。
“什麼?又要比賽,這可怎麼辦?每年我們都會因為班裏缺少男生而輸掉比賽。”
“就是,尤其是拔河比賽,連人數都湊不夠。”
“還有棒球,咱們班連個棒球人才都沒有,每次注定屁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