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賺錢的錢。”
花千舞和幾個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一個簡陋的小房子。
而前麵的教書先生是一個戴著大金鏈子,花襯衫的小青年。
他有著高中學曆,再加上圓滑的處事風格倒是在黑幫裏混的很吃香。
“爸,爸爸的爸。”
“媽,媽媽的媽。”
小青年越教越起勁,他作為黑幫裏的高端知識分子,嫣然一股子老子有文化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而最爽的是,班裏的人沒人敢忤逆他,在這間屋子裏他想幹嘛幹嘛。
“那個啞巴,別啊了!教你也不會講,出去給我打壺水去。”
小青年趾高氣昂的將本子摔在桌子上,那上麵什麼字都沒寫。
啞巴照做,小青年似乎沒心情再教書了,他往旁邊的躺椅上一趴就開始玩手機。
花靈識趣的上前給小青年按摩,但她不反感,按不好頂多被責罵但至少不會被打,而且在這裏也不用幹重活。
此時的花千舞正在翻看著一個破爛的小學課本,她也不知道學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但她每每學習上麵的內容內心似乎多了某種悸動。
而就在眾人正享受著這久違的寧靜時刻,房門被暴力地打開了,兩個壯漢就這麼徑直走了進來。
小青年也是反應迅速,一把推開花靈,沉悶的撞擊聲在桌角響起,花千舞趕忙將花靈扶起。
兩個壯漢隻是淡漠的瞥了一眼,就看到了一臉阿諛奉承的小青年。
“兩位大哥,別來無恙啊!你看我,這都中午了,我都沒給大哥準備午飯,大哥你們等著,我這就點兩個燒雞!”
兩個壯漢嗤之以鼻:“你小子真是惡心,就憑這這股舔狗勁才攤上這種美差事的吧,老子天天在刀口舔血,你在這裏享清福?”
小青年一臉苦笑:“兩位大哥,我也想像你們一樣成為咱幫派的英雄,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老大非得讓我教這些小崽子,一個個渾身發臭,弄不好還身上帶著什麼傳染病!我苦啊。”
花千舞揉著妹妹的頭,她聽著幾人的對話總感覺他們話中有話,但又不知道什麼意思。
兩個壯漢微微皺了皺鼻子,繼續說道:“行了行了,老大給你下命令了,帶他們洗洗澡,差不多到時間了,這什麼破字學倆就行了。”
小青年立刻挺著胸脯,“兩位大哥你們放心,老大的命令我一定辦成,就是有勞兩位大哥來通知小弟了,這兩包煙大哥可得收著。”
“這不好吧……”
小青年哪還不懂,偷偷的往兩人兜裏各塞了一包煙,搭著兩人的肩膀就往外走。
等送走兩人,他才回屋罵罵咧咧的說:“**玩意,什麼通知老子,不就是想順我點東西嗎,再說通知手機發條信息不就行了,分明老大交給你們的任務給我幹,****”
一種小孩看著罵罵咧咧走進來的小青年,一個個都縮著脖子,怕被他盯上。
青年冷哼一聲,說:“今天就到這,都給我去洗漱,限你們十五分鍾後回這裏集合,晚回來的就給我等死吧。”,他的語氣中透露著滿滿的嘲弄。
花千舞趕忙扶起妹妹,前往了她們這群人“專屬”浴室。
洗漱結束後竟然有人給她們送來了很多漂亮的衣服,搞得眾人手足無措。
等十五分鍾後,回到房間,彼此已經認不出了。
特別是花靈,她雖然還小,但女生本就發育快,再加上她粉雕玉琢般的臉龐,不難看出以後一定是一個美人坯子。
小青年看著麵前的一群孩子,麵無表情的說:“都給我聽好了,稍後會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都給我乖乖的,見到男的統一喊爸爸,見到女的統一喊媽媽知道了嗎!”
“啊啊!”啞巴的聲音蓋過了所有人,青年惡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花千舞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心裏不舒服,下意識的握住了花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