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淵麒幽幽開口,道:“本王查過你,花小七,將軍府前夫人所出,十歲時被送鄉下,最近才回來,十歲時在將軍府根本沒有接觸過醫毒,在鄉下四年更是沒有接觸醫毒,所以你又是師從何人,你到底是誰?”
花小七翻了個白眼,揉了揉脖子說道:“我不可以偷偷的學嗎?”這個狗男人居然調查她,什麼時候的事啊,不會就剛才那麼一會,還是在街上給那群無賴下藥,就派人去調查她了。
君淵麒用內力一下就把花小七給抓了過來,又掐著她的脖子,冰冷的說道:“女人,你到底是誰?”
花小七心裏日了狗了,這狗男人又掐她脖子。
花小七恨恨的說道:“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啊?”
君淵麒愣了一下,眼神深邃的看她一眼,說道:“女人,你想死嗎?”說著還用力了一些。
“咳,咳,我可以,可以幫你治腿。”花小七費力的說道。
君淵麒聽到後,眼神更危險了,陰森森的說道:“你是誰派來的?”
花小七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意念一動,手裏頓時拿著一根銀針抵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花小七惡狠狠的說道:“放開,不然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君淵麒鬆開了手,君淵麒冷冷的說道:“女人,你膽子不小。”
花小七也收回銀針,捂著脖子咳了幾聲,語氣很衝的說道:“你有病啊,我就是將軍府嫡女,誰規定將軍府嫡女就不能會醫毒了嗎,還誰派來的?,你有妄想症啊,是你威脅加誘惑,我才跟你去救人的,又是你自己說叫我自己去你王府拿黃金的,也是你自己說的你是王爺,不然誰認識你啊?”
君淵麒被花小七,這像是放連環炮不帶歇的說懵了,君淵麒想了一下,好像似的,包括在懸崖底那次給自己解毒,好像也不認識自己,應該不是故意接近他的。
君淵麒把玩著茶杯,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可以治本王的腿?”
“不能”花小七現在很生氣,毫不猶豫的說道。
君淵麒危險的眯了眯眼眸。
外麵菱風的聲音傳來,“主子,到王府了。”
“嗯”君淵麒冰冷的回道。
菱風聽到主子的聲音打了一個寒顫,掀開馬車簾子,把輪椅放下去,扶著君淵麒下了馬車,坐在輪椅上。
花小七看著菱風推著輪椅上了階梯,然後進了王府,花小七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麵寫著“戰神王府”。
花小七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要不要進去拿黃金呢,進去吧,始終感覺這個什麼狗屁王爺很危險,不進去吧,那可是一萬兩黃金,很可惜,算了,反正這個狗屁王爺也把她調查得那麼清楚,以後跑路也有錢不是。
想完花小七就徑直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也沒攔她。
然後就一個老伯出現在她麵前,福來笑嗬嗬的說道:“花小姐,請跟老奴來,老奴是這王府裏的管家,叫福來。”
花小七對著這個滿臉笑容的管家,也笑道:“福伯,你家王爺叫我來取黃金的,那麼多黃金我呢,一下也拿不走,你換成銀票給我就好,拿了錢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