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臉色緋紅,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非常燙,君淵麒說道:“白邪北,你過來看看他。”君淵麒都沒察覺到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急切。
白邪北過來把脈,說道:“她受寒了,現在發熱。”
君淵麒說道:“立刻回京。”
白邪北說道:“寒顫花沒找到呢。”
君淵麒說道:“這裏到處都是毒,她的情況這裏,我們即使在找也危險,立即出死亡穀。”
君淵麒說完,一行人紛紛往外走,君淵麒則抱著花小七走。
白邪北擔心君淵麒的腿,說道:“我來背她吧,你的腿。”
君淵麒說道:“沒事,她給了壓下毒性的藥,不用我在刻意用內力壓製。”
白邪北說道:“真好奇她師傅是誰,真厲害,她很懂毒也。”
君淵麒想到那天問她師從何人,那從身體發出來的傷悲騙不了人的,也不明白為何她那麼傷心。難道是她的師父死了?
君淵麒對白邪北說道:“從今以後,不許再問她師從何人。”
白邪北點了點頭。
一行人一個時辰後,出了死亡穀,紛紛趕路起來,趕到小鎮上,去了客棧休息,白邪北去藥鋪抓了一些風寒藥,回來熬好,端回房間,君淵麒說道:“給本王。”
白邪北愣愣的把藥遞給君淵麒,隻見君淵麒摟著她,給她一口一口的喂藥。
白邪北邪邪的說道:“我說王爺,你不會喜歡上花姑娘了吧,還從來沒見你這樣對一個女人。”
君淵麒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本王隻是因為她能治好我腿而已,不想她一個發熱就死掉。”
白邪北嗬嗬的笑道:“是嗎,以前我給你治腿,可沒見你這麼對我好過。”
君淵麒不悅道:“出去。”
白邪北意味深長的看了君淵麒一眼,走了出去。
君淵麒把藥喂完了,眾人吃了晚飯後休息了一個時辰,就連夜趕路,花小七依然昏睡著,沒有醒,君淵麒把她放馬車裏躺著,手探了探她額頭,好像好些了,沒開始那麼燙了,也鬆了一口氣,閉目養神起來。
快天亮時,回到來時那個破廟,停下來休息,白邪北則是給花小七熬藥。
藥好後放涼一些,端去遞給了君淵麒,君淵麒又是慢慢喂著花小七喝藥,還好還知道吞咽。
過了一會兒,花小七醒來了,看著頭頂,“咦,她在馬車裏?”花小七對腦海裏的小白問道。
“哼,急死我了,你終於醒了,你發燒昏迷了,自己不知道嗎”小白吼道。
“呃,小白,剛開始我隻是覺得有點不舒服啦,沒想到會那麼嚴重,這身體太弱了,回去好好補補”花小七道。
君淵麒走進馬車就看見花小七愣愣的盯著馬車頂發呆。
君淵麒說道:“好些了?你不是會施針嗎,現在醒了也給你自己治治。”
花小七聽道他的聲音翻了個白眼,說道:“現在外麵渾身都沒有力氣,給自己施針,我怕自己給自己紮死,咦,我們寒顫花還沒找到,我們這是在哪?”
君淵麒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寒顫花本王會派人去召集,到時候你的寒顫花的樣子畫下來就好,你現在想不想吃的東西,馬上要趕路,今晚就會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