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感覺,又是漩渦,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與這種東西有緣。
所幸這次醒來時沒在水裏,否則,馬哥大概會認為令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就是那條醜魚。
“嘶……好疼!”,隨著意識逐漸清醒,頭與肩背上同時傳來刺骨的疼痛,以手撫頭,黏糊糊的,原來前額上有血跡,應該是在昏迷翻滾時,撞到哪裏蹭破了皮。
又竭力扭著脖子看了眼右邊肩頭,雖然皮開肉綻,傷口看似很深,但是赤紅鮮血已經凝固,未觸及筋骨,應該並無大礙,想來該是那條醜魚在麻痹自己和詩舞時給留下的傷。
“咦?詩舞呢?”
這才現,詩舞居然不在自己身邊。
“詩舞,詩舞……”用盡力氣衝四周喊了幾聲,沒得到任何回應。
正惶急間,如意金箍棒那陰惻惻的聲音從心底悠悠傳來:
“桀桀……別喊了,娃娃,喊破嗓子也沒有用,那女娃子已經被魚獸虜走多時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條醜魚嗎?!它把詩舞帶到哪去了?”
馬哥的聲音已經有點兒歇斯底裏了,想起詩舞燦爛的笑容,以及連日裏與其日夜相伴的情景,他真的有點兒後悔自己的一意孤行,本就不該這麼早便來到這獸穀禁地。
“醜魚?桀桀……那可不是條普通的醜魚,它是這座龍潭唯一的守衛,連靈識都開了,還懂得幻化,是普通的醜魚嗎?要真是條普通的魚獸,你們會被他耍得險些丟了性命?桀桀……”
無視馬哥如被火燎般的心情,名為孫柱兒的棒子猶自冷嘲熱諷的道。
馬哥是真的生氣了,幾乎已經在嘶喊著:“你為什麼不救人!明明答應過我的啊,如今遇到危難,你怎麼卻躲起來不現身?”
“桀桀……娃娃,要不是俺,你早就跟那女娃子一起被那魚獸給拖走了,此時估計早已經變成了那條遠古金龍的盤中餐,哪裏還有你在這裏大呼叫的份兒。再了……俺可是隻答應過救你於危難,從來沒過還要管別人。桀桀……”
棒子依然一副嘲諷的語氣,陰淒淒的聲音不緊不慢。
“既然能救我,為什麼不救詩舞?”
雖然心知棒子沒假話,自己此時能安然無恙,多半賴其出手相助,但是對於詩舞被劫,棒子所表現出來的冷眼旁觀,馬哥還是氣恨至極!
“娃娃,俺老孫勸你還是盡早出得穀去為好,此乃內穀龍潭,洞內有條遠古金龍,觀其實力,想來便是這獸穀至尊,你若非要以身犯險,咱們先把話在前頭,休提救那丫頭,就連你這娃娃,俺老孫恐怕也難保得你周全!”
如意金箍棒沒在繼續冷嘲熱諷,反而有別常態的鄭重警告著。
“龍潭也好,虎穴也罷!我都不管!詩舞我拚了命也要去救,早看出了你這根棒子隻是個銀樣鑞槍頭,根本就靠不住!”
馬哥此時已經有點失去了理智,因此,並未對如意金箍棒居然能對這龍潭如此熟悉,產生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