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黃的陽光再次撒滿大地。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
“喂,誰啊?”
“老四嗎?是我啊,你快來市第一醫院,老大被人打傷住院了。”電話裏傳來了老三焦急的聲音。
“什麼?”我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
“老公,怎麼拉?”馨兒惺忪的睜開了眼睛。
“老大被人打傷了,現在在第一醫院裏,我現在趕過去。”
“啊,,,那嚴重嗎?要不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現在還不知道傷勢,我過去就行了,你再睡會吧,等會叫龍雪送你去學校,這段時間你出門多注意,我感覺老大這次被打不簡單。”
“恩,我會注意的,那你自己也小心了。”
“好的,我先過去了,沒事的,到時候我給你電話,啵,,,”吻了吻躺在床上的馨兒,叫上龍天龍地離開了家。
不一會,我就趕到了市第一醫院。一進病房,就看見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人躺在床上,兩手都被石膏固定住,右腳也被石膏固定,抬在床上。臉上鼻青臉腫的看不出人樣,人還在昏迷著。而大嫂正在床邊小聲的哭泣著。老三,老四在房間裏來回走著,臉上一片忿色。
“大嫂,老大現在怎麼樣了?”
“窪,,,,”聽到我的提問,大嫂忍不住撲到床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老四,這次絕對是個陰謀,一個小小的誤會怎麼可能下這麼重的手。”老二說完,拳頭重重的捶在牆上。
“老大的傷勢是怎麼樣的?”
“雙手粉碎性骨折,右腿小腿斷成四節,醫生說就算治好了,也會有一定的後遺症,不能再進行太劇烈的運動了。老大的體育前程可以說全毀了。全身還有多處鈍器傷。老大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已經昏迷了,現在剛剛做完手術出來,麻醉還沒過,現在我們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怎麼樣,問大嫂,大嫂也一直在哭。”
“我隻知道老大和大嫂昨晚去海啶的一個酒吧去玩,但是具體是哪個酒吧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昨天是大嫂的生日,老大出去的時候還說他們要好好過兩人世界,沒想到我們半夜接到大嫂的電話,然後就趕過來了。”老二站在一邊補充到。
看著老大一身是傷的躺在床上,心裏不由得很憤怒,這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用得下這麼重的死手嗎?
“大嫂,別哭了,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啊,你這樣哭也不是辦法啊,你早點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也好找到人,解決問題啊。”
“嗚嗚,,,謝謝你們的好意了,你們還是別去惹他們了吧,就當是我們受個教訓。嗚嗚,,”
“大嫂,你這是什麼話啊?難道老大就讓他們打成這樣?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就放任他不管嗎?那我們還是人嗎?以後怎麼麵對老大。”老二大聲的對大嫂吼了起來。
“可是,,,可是我們隻是學生,而他們可是黑社會,他們走的時候說了,盡管叫我們去報警,去找人,看誰會管這事。而且那時候他們可是拿著槍逼著阿濤的,不然以他的個子,怎麼可能會被打成這樣,再不濟,我們也能跑或者喊救命,但是他們有槍,我們都不敢怎麼樣。鄭濤就是被他們拿槍逼著被活活的打斷手腳的。”
“槍?”想到這裏我也不由得吃驚了,能在首都明目張膽的拿槍逼著人,把人打成這樣的人,背後的背景可不小。
“大嫂,你能具體說說你們是怎麼遇到他們的嗎?”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是我生日,我就和鄭濤去海啶的夜色酒吧去慶祝,因為我宿舍的姐妹給了我那裏的消費卷。我們去的時候沒見有什麼可疑之處,到晚上11點左右,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就有一個喝醉的混混路過我們的吧台,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調戲我,鄭濤看到這樣就和他理論了起來,不知怎麼的,鄭濤推了他一把,他就倒在了地上,他就開始大叫打人了打人了,後麵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裏又圍上了五個人,兩個人架住我,兩個人架住了鄭濤,剛剛開始鄭濤想反抗,可是他們兩個拿槍頂住了他,然後我們就被他們帶離了酒吧,帶上了一輛麵包車。最後在一個工地裏鄭濤就被他們那樣活活的打斷了手和腿,我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我,,,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