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夏雨辰在他旁邊坐下,沒什麼表情道:“可我就不會探討你們男人。”
“那你探討什麼?”歐陽幕遠看著她,饒有興趣的問。
“探討……人生。”
“探討男人,也算是在探討人生,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更離不開男人,這個世界,女人和男人是綁在一起的。”歐陽幕遠道。
“你不應該把事情說得那麼絕對,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一些例外。”夏雨辰對上他的眼睛,眼神裏有著她獨有的自信。
“確實是這樣,但那隻是例外,是極少數。”她的話,歐陽幕遠並不否認。
“雨辰,西蒙,我們吃飯吧。”怕兩人還要將這話題說下去,金玄曦忙適時的笑著說,拿起筷子,也不先給自己夾菜,而是接二連三的往夏雨辰的碗裏夾菜,那殷勤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個萬裏無一的好男人,“雨辰,來,吃點糖醋排骨,再吃點蠔油西蘭花,還有這個,百合炒西芹……”
歐陽幕遠坐在對麵,金玄曦給夏雨辰夾菜的一幕,他看得分明。
夏雨辰的碗裏裝不下菜後,金玄曦才抬頭朝歐陽幕遠看去,有點感興趣的問:“西蒙,報紙上說,那些失蹤的兒童是被一個一身黑衣,帶著麵具的神秘女人救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歐陽幕遠點頭。
聽他們說起這事,夏雨辰吃飯的動作頓了頓,毋庸置疑,這件事,她最清楚不過。
“一身黑衣,還帶著麵具,而且,也是個女的?”
金玄曦微微蹙眉,露出狐疑神色,“你說,怎麼會那麼巧呢?在你和藍欣玲的訂婚禮上,劫走藍欣玲的那個神秘女人也是一身黑衣,也是臉上帶麵具,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她們本就是同一個人。”歐陽幕遠優雅的喝一口紅酒,不疾不徐的肯定的說。
“真是同一個人?”金玄曦更加疑惑了,“西蒙,我不明白,你說這個女人深入虎穴,冒險救出那些孩子,她理應是個俠肝義膽的大好人啊,這樣的一個大好人,她怎麼就會在你和藍欣玲的訂婚禮上劫走藍欣玲呢?”
“不知道。”歐陽幕遠搖頭,想了想,說:“或許,像你說過的那樣,她跟藍立夫有仇,又或者跟我有仇吧,但我始終想不出我有跟哪個女人拉過仇恨。”
“西……”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金玄曦準備和歐陽幕遠說什麼時,夏雨辰卻放下了碗筷,邊說邊起身。
“雨辰,今天怎麼吃這麼點。”金玄曦看了一下她麵前的碗,碗裏他給她夾的菜她就隻吃了一半,他不由但心她是不是真的吃飽了。
“今天沒什麼胃口。”夏雨辰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沒什麼溫度,轉身,便走出餐廳,我行我素,也不管金玄曦會不會不高興。
“西蒙,你自己慢用,我就不陪你了,我上去看看她。”見她走出了餐廳,金玄曦心裏似乎有些急,立馬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甩給對麵的歐陽幕遠這樣一句話便邁腳準備追出去。
歐陽幕遠看向他,英俊的眉宇帶著幾分凝重的沉了沉,低沉道:“玄曦,你的心已經全都在她的身上了,你沒有迷住她,她倒是完全把你迷住了,這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