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竟然敢闖我鬼寨?”群鬼震驚。座上的鷹鼻老者陰森笑道:“區區一個凡人,膽子不小啊?”
眾鬼突然見外麵火光衝天,眾鬼嗬斥道:“你竟敢燒我山寨”
“嗬嗬,藏汙納垢之所燒了也就燒了。”肖逸笑道。
鷹鼻老者怒道:“我必會讓你後悔的。”
紅衣新娘和狂嘯護法皆是一驚,肉眼瞧去,肖逸確實是近在眼前,但神念一出,麵前並無一人。二者詫異不已,心中皆道:此人不可小覷。
“是他,就是他。”骷髏將軍急切道。“就是他,他就是那位散仙。”
鷹鼻老者不相信道:“老骷髏,你確定嗎?此人毫無一點靈力波動,明明就是一個凡人。”
綠衣書生搖著折扇,神情凝重道:“鷹老不可輕敵,他若是修為在你我之上,我們看不出也是正常。”
“書生,你已是化神境強者了,也看不出?”
“看不出。”書生搖頭道。
“原來是你。也對,你那心髒乃是後天所修,並不是你的死穴所在。是本尊大意了,竟讓你詐死逃出了魂魄。”肖逸冷笑道。
肖逸看向敬一,微笑道:“將我徒弟還來,不然別怪本尊大開殺戒。”肖逸微笑著,卻還說出如此凶狠之話,顯得很是詭異。
“哦!是嗎?小女子卻想見識見識,尊駕究竟有何本事?”紅衣新娘笑吟吟道。
紅衣新娘還未發話,底下就有小鬼不怕死的向肖逸撲去,想向自己的大王表現表現。
“嗬嗬!剛好都在這裏,也省得本尊麻煩了。”
“大言不慚!”鷹鼻老者帶眾鬼殺來,一爪探來,直取肖逸心髒。
“剛好活動活動筋骨。”肖逸撇撇手指,歪頭笑道。肖逸也出手迅速,袖中有一畫卷飛出,卷如長龍,在大堂中飛舞。鬼怪觸之便被吸入畫卷中,成為畫中人物,栩栩如生。
鷹鼻老者速度極快,避開畫卷,探抓直取肖逸要害。肖逸也雷霆出手,緊握一拳打出,與鷹鼻老者對上一招。一招靈光綻放,鷹鼻老者便倒飛出去。肖逸笑道:“一隻雜毛鳥也敢與我逞威風。”
空白畫卷靈光綻放,將一隻隻妖魔鬼怪收入畫卷之中。紅衣新娘見狀急忙出手,紅袖一揮,紅光綻放,無限威壓去鎮壓畫卷。而此刻肖逸手持木劍神荼,木劍一揮便是劍光無數斬向紅衣新娘。狂嘯護法大手按下,擋下劍光。狂嘯護法喝道:“休得猖狂——”狂嘯護法與綠衣書生、鷹鼻老者、殘身鬼魂、黃衫女子一起向肖逸圍來。
“三才劍法,人才濟濟——”肖逸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放大招。一劍揮出,身後似有時光長河呈現,一道道人影浮現,皆是手持長劍。有人首蛇身的持劍咆哮,有身披星夜衣袍麵容隱藏在衣袍的,又有帝王持劍氣勢不凡,又有白衣男子飲酒醉劍腳踏花雨。又有諸多模糊身影持劍,每個人的劍式不同。一招出,滿堂異象,劍光橫掃一切。群鬼哀嚎,沒有被收進畫卷的也都被一劍斬殺。萬千劍光之下,弱小的皆是一劍被殺,即使是綠衣書生、黃衫女子、殘身鬼魂、鷹鼻老者也都是被重傷落地。狂嘯護法憑借肉身強悍硬抗了下來,肖逸背劍在後笑道:“不堪一擊。”
肖逸招手,畫卷從紅衣新娘的鎮壓下飛回肖逸袖中,紅衣新娘也沒想到隻一個見麵,自己的手下就盡數敗下陣來。短短幾息間,數百鬼怪不是被收入畫卷,就是被劍光斬殺。葛子玄看著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感到不可思議。葛子玄想到自己被打的滿身是傷,被鬼怪俘虜,又受此屈辱,心中一陣不平衡。但看到群鬼被滅,又感到大快人心。
綠衣書生咳出綠色血液,捂著胸口:“太強了。”
骷髏將軍本就重傷沒有敢出手,此刻感到自己是何等僥幸,當日竟能從這等存在手中死裏逃生。
肖逸此刻得意洋洋,春光滿麵。笑道:“柳樹精,黃花妖,雜毛鳥,骷髏怪,一殘魂。就這也敢向我出手,也就這頭老虎還有點看頭,那位醜鬼還有點道行。”
“醜鬼?”紅衣新娘氣極而笑,想想當年,她也是風華絕代,不然也不會被世家子弟瘋狂追求,而今日卻有人說她醜。
“可不是嗎?不就是因為醜的不行而不敢露麵的。”
“你——你——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
“你若還我徒弟,我既往不咎,不然滅了你們全部。”
“待我來來會會你。”紅衣新娘正欲出手時,骷髏將軍忽然道:“大王,他有傷在身。此刻不過是強提修為而已!”
骷髏將軍此言一出,群鬼眼中一亮,再次戰意昂然!肖逸眼神瞬間冷厲,讓人不寒而栗:“找死不成!”肖逸手中的木劍瞬間甩出,飛劍直取骷髏將軍,威力無比,順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骷髏將軍釘殺。紅衣新娘和狂嘯護法也沒來的及阻攔。
綠衣書生喝道:“他已惱羞成怒,看來老骷髏說的沒錯,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