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妖向敬一拜拜了拜:“本尊自不會食言。”青蛇妖看向村人,村人連連後退,一陣後怕。
“沒事的,它已經向我立誓,不會再次傷人。有它在,足以庇護村子平安。”敬一安慰著村人。
青蛇妖化作一道青光,鑽入村前的小廟中,掃平了殘破神像,自己化作一尊石像坐立在石台上。化作一尊青衣人物像,一動不動。
敬一又安慰村人幾句,村人這才放了心。
小村中之後風調雨順,沒有大災大難。遇見匪徒襲村,剛到村口,隻見村口盤踞著一條巨蛇。匪徒三魂七魄瞬間被嚇走了三魂三魄,匪徒被嚇得落花流水,丟盔棄甲的逃了。自此之後,村中的村民便供奉起了蛇仙。青蛇妖倒也遵守了道誓,沒有再害過一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敬一再次雲遊,離開小村莊沒有多遠。隻見一位光頭男子,身著一襲白衣,手持一串念珠。雙手合十向敬一揖禮:“貧僧有禮了,阿彌陀佛!”
“貧僧?”敬一滿臉疑惑。
敬一看向肖逸,肖逸搖頭道:“不知道這是哪裏的稱呼。”
敬一、肖逸二人滿臉疑惑,氣氛一度尷尬。
但敬一卻不曾失禮,向那僧人施禮:“無量天尊!憑道還禮了。山野之人,不知道要怎麼稱呼道友。”
那白衣僧人好奇的問道:“施主不曾聽聞過佛道嗎?”
“佛道?不曾。”敬一如實回答道。
白衣僧人見敬一一臉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的。白衣僧人失笑道:“施主真的沒有聽過?”白衣僧人尷尬至極。
“真的不曾。”敬一一臉的純真,苦笑道:“可能是在下久居深山老林,不曾聽聞。”
“哈——我想起來了,老邪(xie)給我說過。少昊之後,這世間出現了一位絕世之人,自立一教,號稱佛教。有了僧人這一說法,他們信奉來世。”肖逸打著哈欠,懶洋洋道。
敬一來了興趣: “我聽過和尚、佛陀一詞,原本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原來是這一回事,方才失禮了。”
敬一身居深山老林,若不是遇見肖逸,大字還不識一個,更別說遇見過佛教僧人了。而他和玄邪雲遊,也隻是聽過,也沒有見過。肖逸更不用提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沉睡許久。若沒有敬一,肖逸這時候說不定還在土裏埋著呢!肖逸還是聽邪祖提起,這才知道呢!
白衣僧人很是無語,心中感慨道:我這是遇見什麼怪人了,我佛教教眾遍布九州,竟然還沒有人聽說過我佛教。
白衣僧人笑道:“沒事、沒事。我們也隻是一方小教,不入流而已。”
“貧僧觀道長擒蛇妖當真是神通了得……”
敬一眯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警惕。畢竟敬一當時暴露了自己異色重瞳的身份,敬一不曾想到自己的一戰還被他人看見。
敬一笑道:“道友好眼力!”敬一當時也沒有察覺到周圍還有其他修行者,而這白衣僧人卻知道,隻怕是距離敬一極遠。
“不敢當,不敢當。隻是道友讓人族供奉妖族就有些大逆不道了。”白衣僧人收了笑容,頗有興師問罪之感。
敬一笑道:“萬靈平等,都是為了生存。而青蛇妖向我立下道誓契約,違反不得。”
“我佛慈悲!阿彌陀佛!施主所言正適我佛教的慈悲為懷,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但種族大義之前,人族絕不會祭拜妖族的,所以貧僧不得不為……”
“道友既然慈悲為懷,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那道友又為何非要執著於此呢?”敬一反問道。
“妖就是妖,嗜血成性。”白衣僧人搖頭道。
“一概蓋全,有失偏頗!”
“道長是要與我論道不成?”白衣僧人喝道。
“它與我立了道誓契約,我不得不為他攔下道友。”
“道友不敢稱,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爾乃異色重瞳,逆天者。果真是大逆不道之人,竟然教唆人們祭拜妖族……”
“繆也!神護眾生,眾生拜神。妖護眾生,眾生難倒不該感激,眾人就要如此無情無義。”敬一據理力爭,駁斥著白衣僧人。
“你既然如此執迷不悟,貧僧隻好讓施主清醒一二了。”
“我以為佛教是如何通情達理的,不曾想竟然如此腐朽。”
“爾敢詆毀我佛教,貧僧不得不為我教正名了。”
“本以為是遇上了高人,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那貧道也要與道友論上一二了。”敬一不怒而威,雙目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