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林澤沒想到的是,那麼巧的,他們竟然住在一個小區。她是什麼時候開始住在這裏的?為什麼從來沒有碰到過彼此?嗬,老天爺也在耍他嗎?林澤自嘲道。
她所在的這棟樓是專門的單身小公寓。而他所在的那棟樓是專門的大平層住宅區。兩個樓一南一北,隔了一段距離,又可以單獨走各自的門禁。難道是這個原因?
這個方向應該是臥室吧,中午晚上都沒吃飯,不餓?
拿出手機,撥通私房菜的電話,“做個芽筍……算了,做個蒜蓉桔梗,再做幾個清淡的小菜,少油少鹽,熬點南瓜圓子粥不放糖,送小區南門,嗯我在這裏等著,嗯,快點。”
本來想點她愛吃的芽筍魚片和九轉大腸,想到她高三上學期時有一次感冒了卻貪嘴要他帶她去吃魚片,他那時太年輕,以為寵她就是依著她,結果第二天她嗓子直接啞的說不出話,而且又發了高燒……後來他知道寵她更要愛她珍惜她。
所以她現在都發燒了不適合吃,所以就改口讓送清淡小菜了。她喜歡南瓜圓子粥但是她現在也不適合吃甜的。
想到她會因為喝不到甜甜的圓子粥,而噘嘴撒嬌的樣子,他不自覺的笑出來。
想到什麼,又忍住笑,今天中午剛信誓旦旦的說以後不會再對她犯賤……“呼,看你病了,不跟你計較,最後一次。”林澤給自己找著理由。
不一會兒,私房菜的跑腿小哥兒在門口給林澤打電話,林澤接通隻說了一句“這就來”便掛了。抬腿往大門走去。
“澤哥你怎麼會在這邊?”小哥兒知道林澤家靠北門近。
“一個朋友。”
“是中午那個美女嗎?好像叫原茵茵?對就是這個名字。”小哥兒八卦道。
畢竟在那工作這麼長時間沒見澤哥這麼緊張過一個人,還是個女人。當時澤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要倒下的原茵茵,慌張的叫著:原茵茵茵茵你怎麼了你醒醒,然後就大步流星的把人抱到車上,開車飛奔而去。現在送的明顯是病號飯,所以大差不離就是了。
林澤抬頭眼眸微眯,“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前幾天她來找過你,還給郝姐留了紙條,說讓郝姐給你,上麵寫了一串電話和原茵茵這個名字,今天她暈倒你還叫這個名字了……”小哥兒越說越小聲,因為他發現他澤哥好像生氣了。
果然,林澤質問道:“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你這幾天都沒來店裏……郝姐以為又是哪個糾纏你的……女人,所以覺得不著急。”小哥兒本來想說爛桃花,但是看林澤現在的狀態,沒敢說出口。
林澤聽小哥兒說原茵茵之前去找過他,心情大好,溫和的吩咐道:“一會把紙條給我送……算了,拍個照片發給我吧,紙條給我保存好,別丟了。”
“好,澤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小哥兒這才敢放鬆道。
“去吧。”林澤腳步輕快的拎著餐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