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進屋,潘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剛才說王宏磊的死並不是自殺是什麼意思?”
“還有凶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
“難道你們知道凶手是誰?”
群鬆看著潘琳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擺了擺手說道:
“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如果我說出來,怕是要嚇死你!”
“嚇死我?嗬!”
聞言潘琳又是露出了她那習慣性的輕蔑:
“就算王宏磊不是自殺,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無非就是這世界上多了個殺人犯罷了!誰知道王宏磊得罪了誰!”
“難不成那殺人犯還盯上我了?”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才不怕他!”
潘琳故作鎮定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心虛,看似句句理直氣壯,實則不然。
人人都知道殺人是犯法的,殺人犯也不例外。
那些不法分子之所以會屢屢挑戰Fa律的底線,其根本並不在於不懂Fa,而是沒有對Fa律的敬畏心。
失去了對Fa律最基本的敬畏,行事也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說到底,Fa律隻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
如果能用Fa治去約束那些法外狂徒,還要監獄做什麼?
而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自欺欺人的言論,以前不缺,以後也不會。
不過群鬆卻並不想在這一點上跟她爭論,他有更簡單的辦法。
隻見群鬆一臉戲謔的看著潘琳,隨後淡淡的反問道:
“嗬!如果害死王宏磊的不是人呢?”
“不是人?你什麼意思?”
潘琳聽後皺了皺皺眉,顯然腦子有些不夠用的。
群鬆看著潘琳的反應十分滿意,隨後笑了笑,便開始CPU起來:
“第一點,從屍體上看,確實符合自殺特征,法醫給出的屍檢報告結論也是自殺。”
“可是現場缺少了關鍵性的一樣東西!”
“如果王洪磊是自殺的,上吊的時候,腳下踩得是什麼東西呢?”
“屍體現場根本沒有任何用來踩踏墊腳的東西!”
“這一點,薑欣可以證明!”
說著,群鬆把目光對準薑欣。
而薑欣在腦中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確實沒有!”
聞言,潘琳回想著自己看過的那些清宮電視劇,好像上吊之前都要踩個凳子,吊上了再踢翻?
不過很快她就翻了翻白眼反駁道:
“那也隻能說明王宏磊不是自殺罷了!最多...凶手把凳子拿走了唄!”
隨後群鬆則是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是嗎?”
“可是屍體現場隻有王宏磊自己的腳印,根本找不出第二個人的腳印!”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這一點薑欣同樣可以證明!”
說著,群鬆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近乎邪魅的笑容麵向潘琳。
“你說,他是怎麼自己吊上去的呢?”
聽著群鬆的話語,潘琳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你是說...”
她話還沒說完,群鬆便點點頭回應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
此刻潘琳額頭上冒出思思冷汗,身體也隨之打了一個激靈。
現下正是太陽落山的時候,夕陽透過宿舍的窗戶大在潘琳的背上。
但此刻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整個人如同墜入深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