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靳雲依言替龍焰初療傷,倆人盤腿而坐,一前一後,靳雲運起真氣,行了一周之後緩緩渡入龍焰初虛幻的身體中,本就無形的真氣走進龍焰初身體裏變成淺白色的小蛇,遊走在她的主要經脈,緩緩修複。
寂靜的仿若無人,忽然倆人旁邊出現二個身影,一個全身粉色衣裳,上上下下綁著無數的大紅色綢緞,打扮的妖豔,年約二十多歲,膚雪唇紅,身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一身大紅色衣服,大紅色頭發、瞳色、小到指甲顏色均是紅色的,這樣一個小孩卻有一身雪白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極具怪異。
“哼,我就說,月老你果然放不下什,這不是在什羽化日護駕來了?”看了眼粉衣男人,紅線毫不猶豫的對他調侃道。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紅線!”月情怒!狠狠的剮了紅線一眼,眼裏卻藏不住有些擔心和著急。
“我是什的紅線!”紅線無視了月情吃人的目光,淡然道。在月情看不見的角度,血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月情頓時氣得吐血,手顫抖的指著紅線,無語!
“真是的,幾萬年都一樣,學不會淡定,你現在應該給什護法吧!”紅線翻了個白眼,示意他看坐在地上的那倆個人,此時靳雲和龍焰初的狀態似乎並不壯觀,倆人臉色發白,虛汗直流,寒氣由丹田散開來。
月情頓時鼻哼一聲,做到龍焰初麵前去運起仙氣,替她護法。
天庭有個規定,每個被打入凡間輪回的神仙在她們羽化之日都會遭受靈魂分離的痛苦,俗稱神浴!靈魂洗滌,雖然對本身有好處,但一個不注意便會永遠消失在世間,連一絲汙垢都不會留下。也不能返回天庭。這樣的情況自然不是月情想要看見的,於是便跟天老請了個假便下凡了來。
說起來,什還是他師傅,上任月老,因為觸犯天條,混亂天庭而被玉帝降罪,其實內因還是為了替月情背黑鍋,月什才會被玉帝處罰,當年月情還嫩,又怕懲罰,心裏又是怕又是愧疚。
如今想起來,又是憤怒月什太自傲,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又是愧疚,從出生開始,都是月什在照顧他,從一個小小的仙童到羽化成神,成為眾人羨慕的月老,後連打入輪回都是為了他!這讓他怎麼承受的起!
……
焰初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個妖豔美男坐在霧氣之中,頓時一愣,細細打量起來,竟然發現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他是誰了,倆人相連的手掌清楚的感覺到麵前美男傳給她的真氣,驀地眼裏一沉,仔細回想剛才,自己似乎承受不了身體帶來的劇痛昏迷了過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迷迷糊糊之間,後備傳來溫暖的真氣,讓她感到舒適了一點,可遠遠不夠。
後來隻知道自己努力的吸食背後傳來的真氣,意識混沌了過去。想來,之前有人是在她背後的,焰初轉頭看向背後,果然,一個絕色美男虛弱的倒在地上,白色錦衣鋪開,宛若一朵綻放在雲霧中的盛世白蓮。
男人的姿色一點兒也不必自己身前的這個人差,隻不過一個人像妖媚的罌粟,一個人像雪山上的白蓮。完完全全不同的美,卻給龍焰初同樣的一種感覺,那就是熟悉!
很熟悉!熟悉倆個人的一點一滴,甚至已經到達了他們的心底,隻是,她為什麼不記得他們,好像也不認識他們。
龍焰初眨眨被薄冰覆蓋的睫毛,身體卻不敢多動,隻是直直的盯著麵前的美男看。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妖媚美男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張絕色容顏,倆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直直的盯著自己,純潔的像個孩童,月情霎時紅了臉,別扭的將腦袋偏過去。
焰初被他的動作弄的一愣,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個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男人好可愛。焰初一笑,美男臉更紅了,眼神閃躲不已。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焰初終於良心發現的,收住了笑,嚴謹問道。她早就發現她還沒有離開宅子的地下室,這裏是不準外人進來的,而且,若是她除了問題,那群男人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麼給力的幫手,除非這個人自動找上門的!
可他為什麼要幫她呢,而且她對他有種熟悉的感覺,那種熟悉超越了記憶,刻入了靈魂!
“師傅,你這麼快就忘記人家了嗎?”月情一愣,瞟了個媚眼,嗲聲問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