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李安汌愣了一下想起了那個人,隨後便焦急的喊道:“我可沒有玩失蹤啊,之前我是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裏,不信你問他!”
順著李安汌的手指,那咄咄逼人的女子目光看向了那名便衣同誌。
“是的,我和他剛從精神病院裏出來。”
那女子一聽表情瞬間變了,連忙把目光重新看向了李安汌,語氣中不免帶上了幾分責怪的意味。
“我知道,我隻是問你為什麼你從精神病院出來了不聯係我!”
“我不知道,反正以前的事我都記不起來了,你快鬆手!”
和李安汌同行的那名男子也在此勸阻道:“我現在有公務在身,你不要進行阻攔,等事情處理完畢之後隨你怎麼質問他。”
那女子聽後想了一下, 還是把手從李安汌的耳朵上給鬆了開,不過最後還是狠狠地擰了一下。
“讓你還罵不罵我潑婦了!”
李安汌疼的齜牙咧嘴,捂著耳朵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在對我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那女子也反過來瞪了他一眼,似乎並不服氣。
同行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催促道:“行了行了,趕快走別耽擱工夫了。”
有了他的勸阻,二人才沒有繼續鬥,隨後二人便朝著原定的路線朝檔案室走去。
隻不過後麵多了一個滿臉怨氣的跟屁蟲,還死死的抓住李安汌的衣服不放,一直跟著他走。
走了大概幾十米後,李安汌無奈的看向了她。
“你到底是誰啊,不分青紅皂白的動手動腳就算了,現在還一直抓著我,你是閑的沒事兒幹?”
那女子一雙明眸杏眼怒目而視地看向李安汌。
“我叫王喏喏,你現在知道了吧!”
李安汌點了點頭。
“好的,知道了潑婦。”
“你!”
“嘶!”腰間傳來的劇痛,讓李安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前方一窩蜂出現了一大堆人影。
“神經病,兄弟們,神經病在這兒!”
隻見二十多個成群結隊的男大學生朝著他們三人衝了過來。
調查李安汌的警察瞬間瞪大了眼睛,立即攔在眾人的麵前,大喊道:“李安汌現在有要事在身,你們待會兒在敘舊!”
“神經病原來你真的是我們學校裏的學生啊!”
“神經病學長,我超耐磨的,隻狼為什麼沒有難度選項,為什麼你要設計的這麼難!”
“李安汌,我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李安汌,你真是我們名字三個字的驕傲!”
“神經病,我闡述你的美,我太愛你的隻狼了,玩隻狼兩個小時,我媽問我是不是變成神經病了,為了表示感謝我必須狠狠滴親你一口才能解恨!”
“李安汌,302宿舍的人正在鹹魚上賣你的襪子和剃須刀!”
充滿朝氣的大學生總是透露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那便衣警察不斷地打著手勢,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喊出:“你們不要激動,不要衝動,我們是有要事在身!”隨後他回頭瞪了一眼李安汌,“你還不快說點什麼!”
別說別人了,就算是李安汌現在都是一臉懵逼,雖說這種情況也遇見過一兩次了,但是這麼多五大三粗的大學生齊齊的圍著他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