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肚白在遠方的天空出現,一絲紅色光芒在魚肚白中浮現。清晨霧水濕氣很重,露水打濕了路麵的地板和花草,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
李莫愁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用自己長長的秀發逗弄著陳大軍的耳朵,隻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隻是用手撫了撫耳朵,又繼續睡了。李莫愁笑著繼續逗弄他的耳朵,隻見他側過身子,又繼續睡。
正當李莫愁玩得正歡,陳大軍突然醒來了,把她拉倒在懷中,然後雙手很不老實的在她的胸前揉弄一遍。狠狠的在李莫愁的小嘴上啃了一遍,她很主動的伸出舌頭,任由陳大軍狂啃著。
陳大軍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撫.摸著她的神秘地帶。
李莫愁回頭嫵媚的瞪了陳大軍一眼,連忙按住他作怪的手,嬌嗔道:“你想幹什麼,現在大早上呢!”
陳大軍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是你吵醒大爺的,看大爺不好好的鞭打你一番。”
“不要!”李莫愁驚呼一聲。
陳大軍不理她的驚叫,從她的背後環抱著她,讓她爬在床上,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中揉弄一遍,分開那兩片粉色花瓣,直接用怒龍挺進。
李莫愁感覺到有東西從屁股後麵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敏感的呻吟一聲:“嗯,大爺…嗯…你就放過小女子吧!”
陳大軍壞笑著道:“我們這是在做晨練啊,有助身體的!按照我教你的運氣方法,一起雙修把!”
“大老爺,你就饒了奴家吧,嗯…啊…不行了…要尿了!”
屋內春.色環繞,一片嬌聲發出,猶如狗崽的嚎叫聲一般。
……………
此時,陳大軍和李莫愁已經收拾好東西了,其實東西不多,大多都是李莫愁的東西,陳大軍的東西幾乎沒有。李莫愁牽著一匹白馬,馬上捆住他們的包裹,這馬是李莫愁在一戶富人的家中盜來的,同時盜來的還有幾十兩白銀,用陳大軍的話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這偷了也是劫富濟貧,當然這個貧就是指他們自己。
陳大軍和李莫愁出到門外時都傻眼了,隻見一個鐵塔黑漢,手持著一條木棒子,怒目圓瞪的看著他們。這黑漢不是張翼德還會是誰呢!
陳大軍對著張翼德拱了拱手道:“翼德兄你這是幹啥呢,大清早的,手持木棒,莫非打算去當那梁山賊人?”
李莫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捂住小嘴在一邊偷笑著。
張翼德瞪大眼睛,大喝一聲道:“呔…你這廝昨天居然敢欺你張大爺!”
陳大軍不屑的看了看張翼德,道:“我欺負你又怎麼樣了!”
張翼德大喝一聲:“小心,看棒!”說罷,隻見他揮動著手中的木棒劈來。
陳大軍腳步往一旁移去,輕鬆的閃開木棒的襲擊,然後運起體內臨時氣功‘九陽神功’輕輕的揮了一下手,張翼德連人帶棒給掀翻了。
“怎麼古人都這麼腦殘,前有郭靖傻子這樣,現在這傻大個也這樣,出招時還大喝一聲,叫別人小心,看招呢!”陳大軍暗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