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你是本王的女人,沒有本王的命令,我是不會讓你尋死的!”那男人用堅實有力的臂膀箍住了溫若玦的腰,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兩人的臉,在一片水汽氤氳中,溫若玦那帶著淚痕的臉猶如出水青蓮,純真聖潔的不可思議,讓他頓生憐愛嗬護之意。“你走開,我不要見到你。你,你這惡徒,若你再如此羞辱我,我,我大不了一死了之。”溫若玦揮舞著粉拳與他廝打著,隻是力道始終不重,撲騰之下倒是春光無線,那呼之欲出的渾圓看的他血脈賁張,忍不住一個翻身的將著她按在了石階上,伸手探入了昨天帶給他無限快活的神秘桃源。“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溫若玦拚命的掙紮著,臉上和身上都浮現出了淡淡的粉意,就像是沾著露水的**,美豔的不可方物,讓男人終於忍不住急吼吼的套弄了幾下之後,提槍便入。“你,你那個表哥不是好人,我聽到他與那尼姑的算計了,他,他心中對你根本就沒有半分真心,隻想著利用玩弄於你,你竟然還對他如此癡情,”這個男人誤會了溫若玦的掙紮,還以為她是因為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虞子期而痛苦,所以幹脆一邊動作,一邊氣喘籲籲的將著自己聽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原來當日這人也在廟中,他先前見到虞子期與尼姑翻雲覆雨,而後又目睹了虞子期對溫若玦的花言巧語,於是想當然的將著溫若玦當做了被拐騙的天真少女,見著虞子期摸近房中鬼鬼祟祟,便一同尾隨,沒想到遇到被下藥的溫若玦。打暈虞子期之後本來想“救”出溫若玦,卻沒想到那藥性太重,半推半就之下便成了事。“本王也見過不少女人,可從來沒有哪一個能像你這樣,讓本王心憐心醉。”那男人一邊在溫若玦身上努力耕耘著,感受著兩人無比契合的頻率,一邊發誓道,“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會像你那個表哥一樣對你始亂終棄,我會對你負責,會派人到你府上提親,八抬大轎的迎娶你入門的。”溫若玦淚眼朦朧的躺在那裏,看起來是絕望至死,但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顯然無比享受著這種極樂。與著男人隻顧下半身不同,她身體雖然隨著起伏,腦袋卻並沒有停止運轉。華麗的浴室,頤指氣使的男人,以及那本王本王的自稱,都說明這男人不是個普通人。起碼,不是先前身為庶女的她所能攀到的人家。想著如何化不利為籌碼,重新走這一局。不過,對於男人來說,女人都一樣,越容易得手便越沒了稀罕,這個時候就是要拿喬掉著他的胃口,才能讓著他在自己身後追緊。想到這裏,溫若玦臉上的淚珠不知不覺的多了幾個,扭動著身子,磨蹭著他火大,那裏也一緊一鬆的抽動著,作勢要把自己那體內的東西擠出去,“放開我,你,啊,你走啊,我不要你,滾,滾出去~”她哭得梨花帶雨,身子卻將人咬的緊緊實實,這男人本來就是昨晚才頭一次嚐鮮,那裏就受得了這種刺激,不多時便交代在她那裏了。“你,你汙了我的身子,我,我不活了!”待著完事,溫若玦恍若受驚的小兔一樣,將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推,便倉惶的朝著岸上爬去,那人見狀,趕緊一拉她的腳踝,將著她又抱回了水中,深深的嵌在自己懷裏,“女人,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許你再說出離開我,或者不要跟我在一起之類的話。”“你,唔,”溫若玦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按著深深的吻住了。過了良久,那男人才鬆開手,邪魅的看著她笑著說道,“怎麼樣,還滿意這個吻嗎?”“你,”溫若玦紅著臉,從水麵上可以清晰的看著那渾圓急劇的一上一下,她像是要往外逃,卻身子一軟的坐在了他推薦,手“不小心”碰到了那鼓囊囊的地方。“好,好大,”她失聲驚叫著,臉上浮現了又羞又窘的神情,這評價讓男人十分自得,而那清純又妖媚的神情,更是將著他剛降下去的火又撩撥了起來,順勢抓著她的手,強迫著她握著那“髒東西”,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在著她耳邊輕輕吹氣的說道,“這個東西一見到你哭,還會變的更大。”“不,不要,”溫若玦淚眼朦朧的看著男人,手卻再強迫之下,慢慢的動了起來。**身為肉文的女主和男主,自然有傲人的“能力”,一夜七次算什麼,總之兩人鏖戰大半天,從水上到陸上,等到盡情盡興之後,已然不知道第幾天了,總之作為一個合格的女主,溫若玦的確已經到達渾身酸軟無力,聲音嘶啞的地步了。“砰!”就在她躺在床上,正琢磨著這是什麼地方時,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踢開,然後一個穿著華服,氣勢驚人的老太太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站在了溫若玦床前。溫若玦哪裏見過這種陣勢,被嚇得拉起了錦被往身上一蓋,隻是這片刻的遲疑,滿身歡愛後的青紫痕跡已經落入了來者的眼裏。除了那美婦,一眾丫鬟臉上也出現了鄙薄之色。“就是這個狐媚子,勾引的王爺三天沒出過房門?”那中年美婦冷冰冰的盯著溫若玦,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是,回稟太妃娘娘,自從王爺三日前帶了這位姑娘入府之後,便不許奴婢們接近,說是怕著奴婢們心中不忿,暗害了她。”一個丫鬟走了上來,麵無表情的說道,從頭到尾瞅都沒瞅溫若玦一眼。“哦,暗害?”那太妃聽了這話,冷笑了一聲,然後問道,“說來讓我聽聽,你們是怎麼害了這位姑娘的?”“前天姑娘說是渴了,碧妍遞的茶水,結果姑娘剛挨到杯壁便說被燙到了,王爺發怒,直接讓人打了碧妍二十板子,如今在屋裏頭躺著,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丫頭的腔調從頭到尾都沒有變的,木然到有些陰森,在著偌大的室內回響著,聽著溫若玦不由得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就瑟縮了一下。她這動作落在男人眼中,自然是疼的恨不得將眼珠子都挖下來給她,但落到女人中,而且是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被她勾引了兒子的女人眼中,那除了狐媚子就沒有其它形容詞可說的了。“還真是嬌貴,”太妃盯著這話,看著溫若玦的眼神更加不善,當下束著手冷冰冰的說道,“我們府中養不起這麼尊貴的小姐,來人啊,給我套了麻袋,送到合適的地方去吧。”她這種身份的人,自然不用吩咐什麼打殺了賣了這種話,一句合適的地方,底下人便自然知道怎麼辦。“太妃饒命啊,太妃饒命啊,”溫若玦再傻,這會兒也知道危險了,當下趴在榻上哭著求饒,那哭得叫一個可憐,“小女子也是逼迫無奈的,我本來是好人家的女兒,哪裏想到半途中,半途中就……我本來被人毀了清白已經是可憐至極,我也多次求他放我回去,可是他說除非他死,要不然是不可能放手的,小女子無奈啊。求太妃看在民女無辜遭此厄運的份上,送民女回家吧。”“你都這樣了,送回去也讓你父母蒙羞,還不如死了幹淨,至少他們不知道他女兒做了何等丟人的事情。”太妃冷冰冰的說道,見著她求饒,眼神不由得更冰了三分,“少拿什麼好人家的女兒糊弄我,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沒見過。蒼蠅素來不釘無縫的蛋,你若真是好人家的女兒,安安分分的在閨房裏待著,我兒子能摸到你閨房去不成?他年少無知,從不曾近女色,怎麼到你身上就破了戒,連早朝都誤了呢?”“哼,攀龍附鳳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的手段還嫩點。”太妃不客氣的說道,然後吩咐左右,“趕緊把這東西給我拾掇了,我不想看著這髒東西汙了眼。”“是。”有幾個健婦應諾著走上來,提這個口袋就要把溫若玦裝進去。溫若玦嚇得掙紮起來,這會兒卻是有了十二分的力氣,但怎奈那幾名婦人像是有武功底子的,抓她就跟抓小雞似得,抖抖就提了起來塞在麻袋裏,綁住口舌手腳之後,綁緊了袋子就要運出去。“娘娘。”這個時候,忽然有個丫鬟怯生生的出聲,行禮說道,“太妃娘娘,這人是王爺帶來了,如果王爺下朝回來發現人不在了,奴婢們擔待不起啊。”“我是他娘,難道連處置他房中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的權力都沒有?”太妃咬牙切齒的說道,話中已然有了恨意,“要是王爺回來發火,讓他直接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他真敢為了一個女人連老娘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