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52☆(1 / 3)

“宇彬,你看。”易正衝進宇彬家遞給了他一張報紙。

是什麼讓易正如此火急火燎啊,宇彬也很好奇,直到他看到了遞過來的報紙上的一張圖片,圖片很讓人想入非非,是智厚靠在金絲草身上的照片,看此,宇彬疑惑:“他們怎麼在一起?”

“我也很想知道,依俊表的性格,又有得鬧了,薑會長那邊也不會輕易地饒過絲草的。”正是因為這些易正才著急啊,他們都心知肚明智厚和金絲草沒有什麼,可別人不知道啊,別人所想要的不是真實,而是八卦。而俊表好不容易才和絲草平定下來的生活恐怕又得起些波折了。

宇彬深有同感,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好像什麼事都擠在了一塊似的。“我們先到智厚那邊去吧,或許俊表也趕過去了。”宇彬拍了拍易正的肩,便率先出門,易正緊跟其後。兩人以飛快的速度趕到了水岩文化,果不然見到了他們最不想見到的一麵,俊表又在朝智厚發飆了,智厚呢,冷清著一張臉,很是無所謂。

“具俊表,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絲草竭盡地解釋著圖片的出處,可俊表完全聽不進去。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子,她隻不過是聽瑞賢姐的指示想要好好勸慰智厚前輩一番而已。

俊表死瞪著絲草,怒道:“呀,你住嘴。”

“俊表,你先消消氣,聽聽智厚怎麼說。”易正安撫著俊表暴躁的性子。

卻智厚不領情般,“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事情確實也是這樣,他也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在看到報紙時,他一度懷疑是不是P過的呢?現在回想起來,昨晚的記憶完全沒有啊。

聽到這話,俊表暴走了,看似就要衝上去,要不是易正拉住,智厚絕對會挨上一拳,這個時候金絲草突然冒出了一句:“具俊表,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還在一起幹什麼。”說完便淚奔著跑了,俊表懵了,好久不能反應,要不是易正推了他一把,他不定要怔到何時呢。

具俊表去追絲草去了,方還喧囂的辦公室一下子便寂靜了下來。宇彬向智厚望眼而去,隻見其正在若無其事地處理著文件,看著這樣的智厚,宇彬慶幸的同時卻深深地為他心疼,易正同感。兩人相視一眼,在心底歎息了一聲。“我們就這樣走了?”出了水岩文化,易正問向一旁的宇彬。

宇彬聳了聳肩,道:“不然呢?”

易正對此不禁感慨道:“智厚的反應還真的出乎我意料,我以為至少他需要幾天的平定期的。宇彬,你怎麼看,智厚現在這樣,也不知道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啊,瑞賢姐,哎……”

“以後在智厚麵前盡量別提瑞賢姐。”宇彬覺得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智厚心裏的疼痛。

即使宇彬不說易正也知道怎麼辦,他點了點頭上了車,宇彬也繞過車子欲上車,卻忽然被一個身著西服的人攔住了去路,被問道:“你好,請問是宋宇彬先生嗎?”

“我是,你是?”宇彬防備地問。

那人沒有回答宇彬的話,隻是從衣服裏衫裏拿出一封信交給了宇彬,道:“這是我們總裁讓我親自交給你的,宋先生看了就會明白的,打擾了,我先走一步。”

生平還是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地攔住去路呢?當然女人除外。易正從車窗裏探出頭,問:“宇彬,怎麼了?”宇彬搖了搖頭上車,然後看著接過的信有些發呆,須臾後才打開,裏麵有一封短短的信及一張飛機票。信的內容大致是邀請宋宇彬前往美國,而為了避免宇彬的拒絕,信的末句有提到閔瑞賢。

“宇彬,你會去嗎?”信的內容易正也看了。

黎瑞安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宇彬有聽父親提到過幾次,卻並不熟悉,而且聽對方的語氣似乎對瑞賢姐很熟絡,而相反,他卻未曾有聽瑞賢姐提起過,光這點就已經令宇彬好奇不已了。“我想有必要去一趟,不過幾天的時間。”

易正也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道:“早去早回吧,總覺得這段時間不太太平,希望是我多想了。”

瑞安被告知宇彬到時正在進行一個重要的會議,她沒有因此而中斷會議,而是穩妥地把會議開完。

會客廳裏隻有瑞安和宇彬,瑞安把門關上轉身後,道:“或許我應該讓你把希拉瑞莉也帶上。畢竟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她了,不過帶上了有些事也無法改變。”

“黎小姐。”宇彬起身,滿心的疑問。

瑞安示意宇彬坐下,道:“近來閔瑞賢小姐似乎有些大變樣,這點相信我容我說,宇彬也一定感受到了。先是無由的悔婚,再是一個小生命的流逝,相信智厚一定不好受吧。”

“黎小姐有什麼話不如直說。”

“宇彬不用這麼與我生疏,你可以叫我瑞安姐。”開誠公布的說瑞安也想,可總還是得有點點綴才行。

對於瑞安這般的熟絡度,宇彬很是奇怪,明明他們之間是第一次相見,可這語氣及那眼神種種皆表明這個女人不是第一見自己,而自己也似乎對她有些熟悉,可事實是他們並不相識啊,在此之前。

“宇彬相信人有七魂六魄嗎?”瑞安挑起了頭。

大老遠地把自己從韓國請到美國就為討論這些,宇彬當然不信,但是他直覺這個問題肯定與什麼有一定關係,便沒有過多地阻攔,回道:“我個人並不相信這些。”

“以前我跟你一樣,也不相信,可當你的魂魄依附在了另一個人身上之後,你覺得我還有理由不去相信這些嗎?”很荒謬的一個說話,瑞安也不指望宇彬能一下子相信,換作是她,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宇彬玩笑地問道:“黎小姐準備投拍電影嗎?”

“宇彬覺得人在失憶後真的可以什麼都變了嗎?愛好、品位、性格?”瑞安笑了笑,沒有反駁。

宇彬可不是個愚鈍的人,他很快便明白瑞安接下來想要說的話,他怔怔地看著瑞安,滿臉的驚詫與愕然。瑞安見他這樣的反應,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

宇彬覺得自己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他一方麵在反駁著這個可能信,一方麵又在讚同,甚是矛盾。瑞安也給予了他足夠的時間來理解這些事情,所以她沒有打擾他,而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他開口。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宇彬才抬起頭望向瑞安,道:“我需要足夠的理由。”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不敢輕易相信。

“在把希拉瑞莉托付給你時,你說過在我提出接她回來之前,你會好好照顧她,而我說也希望有一天能夠接回她。克萊曼婷,相信你現在已經很難忘掉這個名字了吧,希拉瑞莉的母親,雷捷芬的公主。”克萊曼婷這個名字除卻宇彬,瑞安沒有將她告訴給任何人,包括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