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轉身，準備上樓。
沈知循的車子突然就開了過來，車子靠近，大燈卻不關，莫然被車燈晃得眯起了眼睛。
“今晚玩的很開心？嗯？”
沈知循的臉色並不好，語氣裏帶著警告。
莫然今晚玩的也的確有點過火，所以她選擇老實一點。
“沈總說的是昨晚吧？已經過十二點了。”
沈知循盯著她，不說話。
莫然繼續，“昨晚畢竟是我生日，我玩的開心，也是很正常的，您說對吧？”
他還是不說話。
莫然抿唇，突然有點緊張。
“對了，我收到你給我的轉賬了，五百萬，實在太多了，不過還是謝謝沈總了。”
“五百萬就滿意了？蘇南星不是說要給你三千萬嗎？”
沈知循盯著她，語氣怪怪的。
“那隻是個玩笑而已，沈總何必當真？”
“三千萬包括什麼？包括上床嗎？”
莫然沒想到沈知循會這麼說，這句話在她耳畔響起的時候，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實話，她有點難過。
也許這麼多年，在沈知循心裏，自己就是那種拿錢就能收買的女人吧。
不過他想的不錯，如果不是錢，自己也不會跟他這麼多年。
莫然低頭淺笑，他這麼想也挺好的，他把她想的越糟糕，她越是容易離開。
所以她抬起頭，巧笑嫣然，“如果他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沈總也是知道的，我們這種女人，隻要有錢，什麼都能幹！”
大概是這句話徹底激怒沈知循，
他一個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塞進了車子裏。
莫然沒有反抗，她坐在副駕駛上，任憑沈知循瘋了一樣的將她帶回了半山別墅。
整個人被他狠狠扔在床上，沈知循壓上來，在她的頭頂上方扯掉了領帶。
莫然看著他，漆黑的夜晚，她能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欲望。
他想要她，但也不僅僅是想要她。
“明知道你說的這句話會激怒我還要說，莫然，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他沒有立刻進入正題，隻是看著她，麵露不解。
看著他的臉，莫然的腦海中閃過很多東西。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一次主動過。
在床上，永遠都是沈知循主動。
今天應該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她想討好一次沈知循。
不為別的，隻是單純的想討好他，算是感謝他“養”了自己這麼多年。
目光柔和下來，莫然的聲音也變得溫柔，“知循，對不起。”
從沒聽她這麼稱呼自己，沈知循懷疑自己聽錯了。
自己身下的女人忽然像變了一個人，沈知循緊蹙眉頭，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莫然管不了那麼多，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然後開始親他。
從他的額頭，到眼睛，再到唇瓣。
她的動作溫柔而又充滿愛意，沈知循徹底淪陷。
一夜旖旎，沈知循醒來的時候，莫然已經不見了。
莫然約了沈老太太出來見麵，兩人坐在咖啡店的包間裏，沒有過多的攀談，而是直奔主題。
“莫小姐，
你想好多少錢了？”
沈老太太拿出支票本，隻要莫然開價，她就能立刻在上麵寫下數字。
“是。”
莫然坐直身子，既然已經做出決定了，莫然沒有一絲猶豫，“我要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