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唱的正嗨,Rebeca吼完了最後一句“死了都要愛”,突然瞥見陽台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冒了出來。
她思索了片刻,腦海中冒出那些野外恐怖片的畫麵,緊抓著莫然的手就開始結巴。
“然然,你說,我們住的地方這麼多樹,會不會有什麼野獸啊什麼的出沒啊!”
莫然喝的最多,平常不容易醉的她,今天大概心情太差了,早就已經醉醺醺。
聽見這話,她大笑起來,認真的點點頭。
“當然啊,樹林裏都有野獸的你不知道嗎?”
“啊!”Rebeca嚇得瑟瑟發抖,眼睛盯著陽台的方向,恐懼道:“我好像——看見了一個毛茸茸的怪物。”
“哪呢?”
代真放下話筒,豪放的扭頭往外看,一邊朝陽台方向走一邊吼,“讓我看看哪裏有怪獸,我一拳頭捶死他。”
代真話音剛落,王朝的頭就從陽台上冒了出來。
“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腦袋,把代真嚇得不輕。
她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拳。
“哎呀!”
王朝剛爬上來,連人都沒看清,就連人帶爬梯一下子滾了下去。
好在沈知循和陸離在下麵接住了他,才避免了一場事故。
“你女人想謀殺親夫啊!”
接王朝的時候後背撞到了身後的樹幹,沈知循皺眉,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順便嘲諷了王朝一句。
“王朝,你丫的有病吧?大門不走,爬什麼陽台?”
代真反應過來,看著樓下的
三個人,簡直無語。
罵完又有點擔心,語氣軟了點,“王朝,你沒死吧。”
“我沒死,我死了,誰跟你結婚啊?”
王朝捂著頭,代真力氣真大,挺疼的。
“三位小姐,還是開門讓我們上去吧。”
陸離笑著搖搖頭,這樣下去,今晚大家都別想睡了。
“為什麼讓你們上來?”Rebeca湊過來,看著樓下的三位男士,笑的花枝亂顫,“今晚是ladies night!”
“是嗎?”陸離挑了挑眉,“那我們是不是也該搞一個男士之夜?王朝,我聽說夏威夷有家酒吧,那裏很不錯。”
“陸離,你想死是吧?”
代真怎麼會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想了想還是讓三人進了房間。
房間裏酒氣衝天,一地的酒瓶和零食。
沈知循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醉倒在沙發上的莫然。
她似乎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隻是蔫了似的,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唱著歌。
“她怎麼了?”
陸離也注意到莫然,忍不住問出口。
“還能怎麼?被人傷太深,所以借酒澆愁唄。”
說這句話的時候,代真有意無意的瞥了沈知循一眼。
明眼人都聽的出來,代真在說沈知循。
沈知循倒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徑直走向莫然,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莫然見他來,眉眼輕飄飄的抬了一下後又垂下。
“其實我介意假瀟灑的你,為何誤會罵戰後你忍心不睬不理。”
她繼續唱歌,唱
的是一首粵語歌。
這歌本就悲傷,她唱起來挺好聽,卻感覺更悲傷了。
“喂,在這傻站著幹嘛?一起去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