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客官稍等(1 / 2)

這兩方給出的理由都是合情合理的,沒有什麼破綻。

寒鴉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何月道,“我問了那附近的人,他們說米麵糧油鋪子的兩口子關係一向不太好,男的在外麵好像還有別的女人,經常借著送貨出去鬼混。”

何月道,“那你要順著這條線索繼續往下查。”

寒鴉應了聲‘是’,又道,“對了,我還查到豆腐鋪子的那個姑娘不是一出生就是啞巴,當年她五歲時,親眼目睹屋子坍塌,將她父親掩埋,她為了喊人來救,喉嚨硬生生喊啞了。後來,她母親拋下她離開,她一直喊,她母親連頭都不回。從那以後,她就不會說話了。”

何月感慨道,“這姑娘活的真不容易。”

寒鴉亦有同感,“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查?”

何月道,“羌活不是說曾在春風樓聽過喜陽與他那個相好在廂房裏頭說過話嗎?她去春風樓,總要進出的,我們去看看,問問掌櫃夥計們,對這個人有沒有什麼印象。”

寒鴉眼前一亮,“還是何女官厲害,我怎麼就想不到這個呢。”

不過在這之前,你去將羌活叫來,讓他描述一下喜陽的長相,找人畫下來,這樣更方便我們行事。

春風樓是個茶樓,裏頭的擺設都古色古香的,別有一番韻味。

掌櫃把所有店小二與夥計都集中在一塊,讓何月問話。

何月拿畫像讓他們每個人都傳閱過一遍,然後道,“你們對這個

人有印象嗎?”

有個店小二站了出來,“我知道他,每次他來都要一間樓上靠窗的廂房,但是每次都隻點一壺茶,別的都不要。”

他們雖是茶樓,可不隻是賣茶的,還有各種點心和小吃之類。

何月眼裏閃過一絲喜色,“隻有他一個人嗎?”

店小二回憶了一下,“有時候還有一個女人,不過他們每次都不是一起來,也不要一起走的,好像在避嫌。”

“那女人長怎麼樣?她是獨自一人前來,還是身邊帶著丫鬟?”

“我沒太注意,大人你該知道,我們做這行的,不敢總盯著客人看,我之所以對那男子有印象是因為每次都是他來點的茶。那女人都是背著包廂門坐著的,而且走路都低著頭,我隻記得她身形還算苗條,長得不醜,具體長啥樣,我還真說不出來。”

何月以為這次能找到人了,可還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們最後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

“大約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從那以後,兩人都再沒見過。”

“你能想起是哪一天嗎?”

店小二搖搖頭,這時掌櫃道,“大人要知道這個倒不難,我去找一下賬本,我們這每天每個廂房賣出去什麼,都有記錄。像他這種每次要個廂房隻點一壺茶的客人不多。”

何月道,“辛苦掌櫃了。”

她和寒鴉決定等掌櫃查出結果再回去,這時,另一個夥計站了出來,對他們道,“大人,我想起一件事,

可能與案子無關,不知道可不可以說。”

何月道,“隻要你們記得與這男子有關的事,都可以說,至於我能不能用上得上,那不是你們該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