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潘大人之請去虎口村探案其實是田於成的詭計,他想將我從你身邊調開,所以我想知道你在巡撫衙門都發生了什麼?”
趙長洲的目光卻被何月的唇瓣吸引住了目光,可能是在車廂裏親得太激烈的緣故,她的粉唇腫了些,還顯得更豔了些。
他怕自已再度化成餓狼,於是努力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田於成想把她的女兒送給我做側妃,我沒答應。”
“哦,她不夠美嗎?你竟然這般沉得住氣。”何月倒不是不相信,隻是覺得對方準備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這般容易放過他?
如果她是田於成,將人騙過去後,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給酒裏下點藥,將生米給煮成熟飯再說。
趙長洲吸了吸鼻子,故作疑惑地道:“好奇怪,為什麼我聞到了一股醋味。”
何月見他還拉著自個的手,順勢就在上頭擰了一把:“你再說一遍,我就去廚房給你端一碗。”
“月兒,你說對了一件事,她確實不夠美。在我看來,都不及你萬分之一。”趙長洲桃花眼裏熠熠生輝,以他過往的經驗來說,多說點好聽的話準沒錯。
果然,何月再往下擰的力度就溫柔了許多。
“我在田於成那裏見到了用玉石雕刻成的玉器等物,其中就有張明提到的玉碗,不出所料,那應該就是他從稻花村底下挖出的東西。”
趙長洲說起正事來,“明兒個,我會將看到的幾樣器物都畫成圖,讓皇城司的人拿去給張明辨認。”
何月讚成:“有一樣在張明家放了段時間,他可能還有記憶。如果對上得號,也算是一樣證據。”
趙長洲有些為難地道:“現在的證據還是不夠,如果能證明田於成親自去過稻花村就好了。”
何月倒不覺得有多難:“這一切,等程輕縑將那些村民治好以後就可以指認,還有王管家的口供可以佐證。與其他指使人去滅了宋府全家,新任縣令受他指使繼續為害稻花村的事。這些隻要一一查實,他就脫不了關係。”
兩人正談論著這樁關於田於成的案子,巡撫衙門裏,田家亦湊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田於成先開口: “夫人,不是讓你安排霜兒在後花園裏跳舞嗎?怎的你們臨時給換成了彈琴。”
“父親,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跳舞總是顯得輕浮了些。”田霜霜拿不準父親是怎樣的想法,也不知趙長洲有沒有看上她,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王爺是不是……不太喜歡?”
“他倒沒說。 ”田於成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接下來的話就有些難以啟齒:“王爺,他之前上京的時候受了兩次傷,身體遭到了重創,已經不能人道……”
田夫人與田霜霜都呆住了,怔怔地望著他,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瑞王生得很美,可是沒不女氣,整個人十分地英武俊朗。
她們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他,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田霜霜回過神來,不顧女兒家的臉麵,忍著羞意道:“父親如何得知這等私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