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聯係密切的人,那倒是好像有一個,就是他身邊的宦官,人是我安排的……”說著,蕭淩說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才發現不對勁,蕭淩也真是服了自己之前對明焰太過放心了。

蕭淩這幾年太累了,千防萬防也總會有疏漏的時候。

景言歎息,拍了拍蕭淩的手臂,“爹,也是我的錯,這些年就沒讓您好好休息過。”

景言是愧疚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帶著大夫去看看太後的情況,其他的事情再說。”

蕭淩歎了一口氣,也隻能無奈的點頭。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是不換了,蕭淩現在留在帝都裏的人手不能動用,隻能景言和蕭硯辭自己想辦法進城。

休整了一夜之後,景言給蕭硯辭弄了偽裝。

苗苗和於淙是生人,他們可以和他們分開入城,之後在城裏再碰頭。

給蕭硯辭做了偽裝之後,景言也開始了給自己做偽裝。

偽裝不難。

等他們從裏麵出來,於斐盯著一身女裝豔麗無比的景言,驚訝的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隻能豎起一個大拇指,表示自己的佩服。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景言是女子,隻以為景言是為了偽裝才打扮成女子的,景言笑笑沒有解釋,任由於斐驚訝去了。

景言吩咐過苗苗了,他們不用偽裝改造,一個時辰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茶社這裏。

景言他們現在好了就可以直接出發了。

蕭淩沒出來送,而是站在窗邊,目送他們離開。

進城的過程很順利。

苗苗懂和景言之間的暗號,他們兩人進城了之後就先找了個客棧住下,在不經意的角落留下了明顯的記號。

景言和蕭硯辭進城後,很快就找到了苗苗留下的記號。

他們順著暗號找過去,找到了帝都最大的客棧,好在蕭硯辭被景言偽裝過,不然,以蕭硯辭的這張臉,直接就可以被人認出來。

他們開了房間,兩人先把隨身帶著的行李放去房間,隨後又下樓,在樓下大堂吃了個飯。

聽來來往往的人聊天,從他們的聊天裏麵,也多少能聽到一些東西。

鍾離家似乎出了什麼事情,提起來的人不少,可都是語焉不詳的,說不清個細節。

聽了一頓飯的時間,也大概聽完整了鍾離家發生的事情。

這兩天,鍾離家的家主慶國公,意外橫死。

第二天他的兒子也死了,死因是被慶國公的棺材板砸死的。

景言聽了之後就覺得無語,可是為了信息的真實性,吃完飯後,她和蕭硯辭出去散步,直接逛去了慶國公府附近。

慶國公府正在辦喪事呢,門口很是熱鬧。

景言他們遠遠的在門口看了一下熱鬧,然後趁著沒人悄悄繞去了後院,從後門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在慶國公府轉了一圈後,兩人從正門出來的。

人來人往的不少,注意到他們的人也不多,兩人從正門出來,也沒有被人發現異常。

又在街上逛了一圈後,景言和蕭硯辭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