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字號的首領。”
“天一還不來見過你新主子?”
天一聞言重新跪再李承乾的麵前:“天一見過主子。”
李承乾也沒讓暗一起身,反而是直接問李淵:“阿翁,這人是效忠承乾的還是繼續聽命於阿翁的?”
李淵麵上顯露出一絲的不自然,隨即正色的說道:“自然是聽命於你的。”
“那祖父隻給我這一個人?沒了嗎?”
李淵刮了刮李承乾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個小鬼頭呦,天一等著你將其他四部的勢力都喊來讓你們新主子認識認識。”
“遵旨。”
李承乾歪著頭不解的問道:“阿翁將自己勢力給了孫兒。自己怎麼辦?”
“哈—哈—你這小鬼頭啊。”
李淵笑罵完,正色的給李承乾說道:“承乾,該是你的朕不會吝嗇。但是不該是你的,你也不能搶。”
“天地萬物,阿翁賜給承乾的才是承乾的。”李承乾明晃晃的拍了個馬屁,逗得李淵心花怒放。
李淵笑了一陣子,自己讓殿內的奴才全部退下。
李淵撩起自己的衣袍坐在了台階上麵,帶在滿不在乎的語氣似乎是不經意的詢問:
“承乾,你覺得太子和秦王差在了哪裏?”
靠,這不明擺著給自己挖坑的嗎。
李承乾內心隻有這一句話,可皇帝問了又不能不說隻好皺著眉頭說道:“大伯文韜武略與阿耶並不差在哪裏。”
“隻是太子大伯身為太
子並不能以人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李承乾皺著眉仿佛在想什麼詞能說的好一些。李淵直接說了句:“你直接說太子耳根子軟就是。”
李承乾努了努最也沒說什麼,更何況李淵這說的還是事實。
李淵歎了一口氣:“承乾,朕希望這輩子都是兄友弟恭的狀態。”
“那你可以想想了。”
李承乾直接將李淵這個幻想破滅,想讓太子與秦王兄友弟恭下輩子不投身於帝王家還有些可能。
在皇室。
嗬,沒聽說過最是無情帝王家嗎。
“阿翁,你可以這麼安慰自己,自己有兩個出色的兒子。又有我這麼出色的孫子,你就樂嗬吧。”
“成了,你這小兔崽子就不要拍馬屁了。秦王妃也快生了,你阿耶不在承乾就要承擔起秦王府的責任。”
李承乾不服的反駁:“這怎麼能叫拍馬屁呢?”
“明明就是實話。”
“快走快走,別在這裏煩朕。”
李淵嫌棄的讓李承乾趕緊走,這小兔崽子跟在自己都身邊,被氣的能少活上幾年。
“阿翁,承乾險滾?了昂。”
“趕緊滾,滾滾滾.”
李承乾走後,李淵臉色才漸漸都沉重起來。有一件事情他沒有給任何人說過。
在承乾降生的時候李淵做過一個夢,玄鳥入夢。承乾之所以會起名叫做承乾不是因為降生在承乾殿,而是玄鳥抓著一隻玉璽。
偏偏玉璽上刻承
乾二字。
秦王妃降子於承乾殿,自己又有玄鳥如夢。承乾自己才情橫溢,說句天縱英才都不為過。李淵許諾秦王得勝歸來便改立太子,承乾便占有其中一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