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要什麼?
是想殺了謝晚陽嗎?
可她知不知道,她早就已經在開始毀了謝晚陽了,若她還不知悔改,她和謝晚陽都沒有好下場。
明月也不會讓她接直來的話說出來的,手中的力道加緊,她後頭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謝二夫人牙咬到了舌頭想要痛叫出聲,可明月的手實在是太緊了,她一點聲音都出不了,她隻能用狠毒了的目光盯著眼前的人。
明月冷冷一笑,“二夫人,千萬不要讓奴婢聽到從你嘴裏說出來的任何我不想聽的話,你是知曉的,我若是發起瘋來連世子都敢揍,更何況是你?你也不要妄圖想用什麼規矩來製約我,這世間除了公子立下的規矩,其餘之人的規矩在我眼裏都不是規矩。”
她手一甩,將她的頭狠狠的甩了出去。
明月又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倒在床上狼狽無比的二夫人,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半點夫人之態,這與外頭的瘋女人又有何區別?
“二夫人,這個年你若是想好好過,就呆在這個院子裏別出去了,我會對外宣稱您身子不適的。”
“啊,明月,你這個賤婢,你敢?”
“嗬,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都敢衝到你麵前來打你的臉,捏你的下巴,敢如此的威脅你。”
她都這樣的大逆不道了,她還有什麼不敢的?這若是換成其他奴婢,是要亂棍打死的吧?
“你?”謝二夫人臉色鐵青,“嗬嗬,明月,你如此的對我,你家公子知曉嗎?你怕我給他惹禍,難道你就不怕你給他惹禍?還有,你就不怕我把今日之事傳出去?哈哈哈,屆時,不用我壞他的名頭,你這個賤婢就已然壞了他的名頭啊。”
二夫人得意的大笑著。
明月如同看一個傻子似的看著她。
“二夫人,您好歹也是薑氏養出來的小姐,這後宅之事你不知七八難不成連這一二你也不知?傳出去?怎麼傳?是你傳還是你的奴婢夏竹傳?此刻你被困於後宅,分身泛術,夏竹貪生怕死,守口如瓶還來不及,又焉會與你傳這種消息出去?”
也就是說,她就是一隻被困於籠中的鳥兒,根本無處可逃無處可說,她今日的一切所為,都將在這內部消化掉,絕不可能外傳。
二夫人的臉又白了一層,“不,這不可能,夏竹忠心於我……。”
她想到什麼, 這話又說不下去了。
明月又諷刺了,看,她自己都知道夏竹是個什麼模樣的人了吧,夏竹若是個忠心的,便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不對,除了我和夏竹,那大房那裏呢?岑氏呢?她,她總該傳吧?”二夫人又突然想到什麼,說道。
大夫人與她兒子向來不對付,明裏暗裏的算計了多少年了,這次是她對付他的最好時機,她如何會錯過?
明月看著二夫人那激動萬分的臉,眸子裏的冷意又加了一層,看,這就是二夫人,明知曉大夫人是在算計,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利用上了?
她悲情的道,“二夫人,您當初為何要生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