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停下後,車上下來了十幾個凶神惡煞,眉眼深邃,發色各異的外國男人。

皆戴著墨鏡,跟在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記憶點的男人身後。

這是一個你看一眼就會忘記長相的男人,卻有著陰狠到極致的笑容。

雅楠姐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攝像機說道:“你們是誰,青天白日的想幹什麼!”

她下意識的想去掏腰間配槍,一摸卻是空空如也。

忘了,今天休假,沒帶槍。

她麵色難看的發問,對麵的陰狠男人卻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相片。

抬頭看向段造和周嘉怡比對了一下,狠戾一笑說道。

“好一對狗男女,動手,把他們帶走!”

他媽.的,要不是這對狗男女,小耗子怎麼可能被抓到。

他今天非得把這兩人綁走把小耗子換回來不可!

凶厲男人冷聲吩咐身邊人動手,身邊眾人聞言立即朝段造三人衝去。

三人急忙後退,麵色都是極為難看,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大膽,當真是目無法紀!

退無可退,段造心中暗歎,還真會挑地方,這地兒正好是個死胡同,連撤退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當眾對人民警察動手!”

雅楠姐厲聲說她們的身份,想嚇退這群人,凶狠男人卻勾唇一笑。

人民警察又如何,他要是真怕今天就不會站在這兒了。

威脅沒有用,戴墨鏡,訓練有素的的那幾人和段造三人幾

乎是瞬時就纏鬥起來。

出手之間皆是殺招,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周嘉怡幾乎是立時就被打退了好幾步。

幸好她挨打前還記得雙手交叉成十字抵擋在胸前,才免於受傷。

段造和雅楠姐倒是勉強遊刃有餘,畢竟雅楠姐也是老刑警了。

隻不過越打雅楠姐越是心驚,與她對對打的是兩個絡腮胡子。

這兩人的身手,像極了國際上臭名昭著的雇傭兵。

與其說是對打,不如說是雅楠姐在勉力支撐,她心中越發焦急。

不行,要拖延時間,想辦法通知局裏才行,她焦急看向段造和周嘉怡二人。

卻見二人也都是苦苦支撐,段造雖然八極拳小有所成,可他麵對的是好幾個人。

且每個都是刀口舔血,渾身帶殺氣,真真正正的亡命之徒。

不僅身體素質了得好,反應也是極快,他剛想使鐵山靠,麵前那人就滑不溜秋的躲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一人手持一把瑞士軍刀,直接朝段造肩膀捅去。

段造汗毛豎起,以一個近乎詭異的姿勢險而又險的奪過刀子,衣服卻還是被劃破了。

躲過一人的進攻卻沒躲過另一人的,段造後背中了狠狠的一個肘擊。

當場就腿腳一軟,差點就趴下了,但他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說時遲,那時快,這些動作不過發生在短短一分鍾之內。

段造還沒開始自己的反擊,就聽到周嘉怡慘叫一聲。

原來她早已被控製住了,畢竟她隻是

才從警校畢業。

隻會點簡單的軍體拳,擒拿術什麼的,又怎麼會是雇傭兵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