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地裏其他人的眼光,向晚大方地走過去,把籃子上的布掀開。
“叔,嬸兒,這是我自己做的豆包,暖壺裏是疙瘩湯,都是熱乎的,你們別嫌棄。”
說完,害羞地低下了頭。
肖父肖母平日,就對向晚印象不錯。
雖說是向晚沒來月經,又有了這個病,但他們兩口子,並不介意這個。
昨天沒去祠堂,單純是相信自家兒子。
本來還為找不上兒媳婦發愁。
這下好了,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更沒想到的是,向晚來就來了,居然還拿了豆包過來。
老天爺,這可是白麵豆包!
這孩子,咋就這麼舍得?
肖母拉著向晚不停地誇,“好孩子,還是你有眼光。他要是對你不好,你隻管告訴嬸兒,伯母替你出氣!”
肖父已經拿起豆包吃了起來,邊吃邊點頭。
“說的是,烈兒但凡對你不好,你盡管說出來。”
向晚就喜歡肖父肖母這態度。
她不停地點著頭,一顆腦袋埋在了胸前。
一直被cue的肖烈,本是在幫著肖父幹活。
看到這和想象一般無二的場景,也不禁笑起來。
拿起一個白到發光的豆包,肖烈先是聞了聞,才輕輕咬下一口。
滿口豆香味,好吃到忍不住吃第二口。
肖父肖母總共吃了六個,肖烈一個人就吃了九個。
盯著空蕩蕩的籃子,肖烈砸吧兩下嘴,不舍地蓋住。
看到這一幕的向晚,捂著嘴巴輕輕笑了笑。
肖父肖母也跟著笑起來。
這其樂
融融的畫麵,讓周邊幹活的幾個村民,都羨慕的不行。
紛紛感歎,肖烈這個強奸犯,能有這麼個好媳婦,即便有病也認了……
從地裏出來,向晚問了肖烈,一直都想問的問題。
“肖烈,你不上工,平時都在做什麼活?”
肖烈心中警惕,嘴上卻隨意道,“沒什麼,也就是砍柴,偶爾,做些好事。”
好事?
“類似於,抓馬六子嗎?”
肖烈正嚼著一根狗尾巴草,聞言便輕描淡寫道,“對,老子看不慣。”
向晚心想,明明主要做的就是這些事,還跟她打馬虎眼。
她也不戳穿。
見肖烈嘴巴嚼的帶勁,向晚也學著拔了路邊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裏嚼。
從肖烈的角度看過去,這樣的向晚,活像是個學著大人的小孩子。
肖烈輕輕一笑,說道,“放心吧,老子一定會給你一個風光的定親禮。”
既然事已至此,就應該給人家女孩子一個承諾。
向晚可是知道肖烈本事的。
上輩子,隻是用了一年功夫,就給自家蓋起了一座紅磚二層的樓房。
那她就得在肖烈之前,把錢給掙到手才行。
因此,便模棱兩可地道,“不論怎麼樣,我都相信你。”
兩人邊走邊說,聽到向晚要給知青們做飯,肖烈下意識就道,“別去!”
他看得很準,知青點的肖紅軍,不簡單。
向晚沒想到,肖烈居然會反對,還挺霸道的。
向晚心裏甜蜜蜜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想做些
好吃的去賣,給知青們做飯,其實,就是個幌子。”
肖烈腳步一滯,看向晚跟看傻子一樣
“這麼機密的事,你就不怕老子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