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強奸犯的未婚妻?”
“你當初是怎麼上趕著討好人家的?嗯?現在呢?被嫌棄的滋味,不好受吧?”
歘地站起來,向晚卻笑了。
她就刺激向紅。
“向紅,你就這麼開心嗎?”
“是不是在為向晴感到開心啊?”
“也對!追向晴的人,最少有三四個。還都是味精廠的正式職工,說不定還有廠長的兒子,那嫁過去,可是有享不盡的福氣?”
“你呢?頂著個毛蛋頭,又是個人人喊打的小偷。以後連嫁人都成問題。”
“嘖嘖嘖~真是想想就好淒慘呐~~”
向晚說的可是實話。
上輩子,向晴可不就是嫁給了味精廠廠長的兒子?
向紅被向晚這一頓嗆白,一整個下午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
端詳著自己的雙手。
這才幾天而已,本來白如蔥段的手指,已經幹裂脫皮。
不行!
等不下去了。
趁著張秀梅沒睡,向紅偷偷跟張秀梅商量。
“媽!我想做件事,你得幫我!”
張秀梅最近老愧疚了。
因為肚子裏這倆小東西,忽略了她最親愛的女兒。
向紅主動找她,她當然是沒有不應的。
將本就肥胖的身子,費勁地坐好後,張秀梅拉著向紅的手。
“紅啊,你想讓媽咋幫?”
向紅咬牙,眼中的怨恨幾乎就噴薄而出。
左右瞄了一眼後,俯身在張秀梅耳邊。
“媽,我想要那種藥……”
張秀梅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細細想了想後,手心都有點汗意。
“你,
這玩意兒,你想給誰用?”
向紅看著張秀梅。
好像在說,這還用問嗎?
張秀梅下了炕,先是看了看外頭。
見沒有人後,才拉了布簾子,關好門窗。
掀開炕席,在一塊磚頭縫裏,找到了一個小紙包。
“這就是了,你可一定要拿好。”
向紅還以為挺多的,打開一看,“這麼點咋夠啊?向晚現在力大如牛的。”
張秀梅趕緊捂住向紅的嘴,“小聲點!你別看這玩意兒少,這都可以迷倒十個個向晚了。”
“想當初,向晚的媽,比向晚可彪悍多了,不照樣被藥倒了嗎?”
任憑他是牛是馬,是虎,是豹。
隻要一丁點,全都給放倒。
向紅這才放心,“那就好!”
聽張秀梅提起了向晚的媽,向紅也來了興致。
扶著張秀梅坐好,不停地問。
“媽,那那個女人現在在哪?”
張秀梅的腦子裏,一個苗條如火,性如爆碳的女人,清晰地展現出來。
哼了一聲,她使勁吐了一口口水。
“誰知道那個賤女人在哪?估計,已經被男人給睡爛了!”
那種地方,即便那女人再厲害,也休想活著逃出去!
指不定早死球了。
母女倆說了一會兒,張秀梅又開始犯困了。
瞧著張秀梅這個樣子,向紅也指望不上。
靠人不如靠己。
倒不如,去找馬六子!
這兩天秋收,馬六子才終於得了空在家休息。
往常,每天都是半夜被肖烈帶到山上砍柴。
早上就給他送回來。
馬六子簡直是
不厭其煩,又偏偏半點也不敢反抗。
而且,因為賣向晚和向早,家裏可是被罰了一百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