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懂啊?
在自己宿舍好好的,房門憑空被破開。
迎頭就是一桶的屎尿。
向紅還好,從學校後門跑出去,一路繞著回到了向家。
肖紅軍就慘了。
等會就要上課,他這個樣子,肯定是上不成了。
屋子裏隻有一缸水,勉強把身上洗的能見人。
想請假,卻找不到人代課。
隻好硬著頭皮給孩子們上課。
怕前排的好學生對他印象不好。
肖紅軍全程都在後排講課,邊走邊講。
把後排的向國向強等人,給熏得yue了好幾回。
兩人放學後就跟向晚說了這事。
“二姐,你是不知道,肖老師跟掉進糞坑了似的,把我們後排的人,熏得吐了一節課。你聞聞,我們這身上,都被熏臭了。”
說完,摸著肚子,“可憐我們中午才吃的鹵肉。”
向晚噗的笑了出來。
“這不是正好嗎?跟向紅,正好天生一對!”
兩人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向早捂著鼻子過來,“這還不明白嗎?三姐小時候,也掉進過茅廁。”
兩人瞬間覺得,向紅也臭的離譜。
正好向紅從跟前走過。
屎臭味就這麼從四人麵前飄過。
四人同時:“yue~~”
向紅氣的說不出話,“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嗚嗚嗚~~~”
一直到晚上,向晚都沒有胃口吃飯。
不光是被向紅和肖紅軍給惡心的。
還有那個不倒尿桶的教師。
反正,她以後做了老師,絕對要離不送屎尿的老師遠著點。
一夜一晃而過。
淩
晨四點,向晚就起來忙活了。
把要炒的菜都先準備好,雞肉豬肉和魚肉,全都一一處理過。
院子裏擺了五六張桌子,每張桌子都能容納七八個大人。
凳子也全都就位了
向晚剛休息了一小會兒,院子外頭就傳來了說笑聲和腳步聲。
向晚跑出來一看。
肖烈和肖父肖母,三人都各提著大包小包,臉上都是洋溢著喜慶歡快的笑容。
當然,要忽略肖蓮香那張臭臉。
向老爺子讓向晚先進去坐著,“二妮兒,招待的事兒,就交給爺吧。”
老爺子滿麵春風,親自去把肖家人給迎了進來。
這態度,就是向晚,也說不出個錯來。
向晚聽話地點頭,就那麼看著肖烈,在老爺子的熱情下,猶如自帶光圈的白馬王子,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他笑的有點憨,難得露出了傻氣。
從身後伸出右手,把一捧精心包裝的小野花,舉在了向晚的麵前。
“這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花。”
這花金燦燦的,粗略一看,足足有七八十朵。
不僅沒有一朵枯萎的,反而還熱乎乎的。
向晚輕輕嗅了嗅,“哇!好香啊!”
“你從哪弄來這麼新鮮的花?”
竟然還帶著餘溫。
見向晚是真喜歡,肖烈才敢說實話,“我四點起來,去山裏頭摘的。”
說的這樣輕描淡寫。
可這是啥季節?
都快冬天了,就是山裏,也不可能找到這麼一大捧的鮮野花啊。
向晚想到了深山裏的無患樹。
鳳凰嶺的最深
處,肯定有比長無患樹的地方,更高的氣溫。
所以,花朵植被這些,也都比村裏要枯萎的晚的多。
也正是因為在深山,所以,不可避免會遇到一些野獸。
一想到傳說中的野豬和老虎,向晚的感動和甜蜜,瞬間化作擔憂和責罵。
她臉都黑了,小手使勁打了肖烈的胳膊一下。